"丁助理,丁助理,你這是干什么,有話好好說嘛"。孫國強一看這小子簡直就是個混不吝,對職場的規(guī)矩一點都不懂,而且是個有仇必報的主,還是個屬狗臉的,說翻臉就翻臉。
"胡主任、鄭部長,你們先回避一下,我還有點私事想向兩位領導匯報一下"。丁長生沒搭理孫國強的茬,直接對胡鄭兩人說道。
胡佳佳一笑,看來來正經的并不一定能起到好效果,所以放任丁長生這個辣椒提提味也不是不可以,于是站起身和鄭佳彤一起出了房間,這期間張元防一聲不吭,可是臉色鐵青,看樣子是被氣的。
直到胡佳佳兩人出了門關上門之后,丁長生才回過頭來,拿出香煙,親手遞給張元防和孫國強一人一根,兩人一時間猜不透這小子是什么意思,也只能是接著,但是丁長生不管那事,自己點著自己的,猛吸了一口,然后往地上彈了彈煙灰,十足一個流氓樣。
"張會長,孫廠長,不瞞二位說,剛才胡主任講的,一點水分都沒有,仲總經理就是怕自己的意思在執(zhí)行時出了偏差,才讓我一路跟著,兩位領導,仲總經理是省公司下來的,不是我們公司那些本地親戚套親戚,要說他還真沒有不敢干的事,我們并沒有向你們要錢,我們只是想讓你們給介紹個煤老板,我們自己去要,讓他們捐也好,直接要也罷,那是我們的事,這點事兩位領導都辦不了,我真是不知道是不給我面子還是不給仲總經理面子"丁長生威脅的話張口就來,而且語惡毒,其心當誅啊。
張元防慢慢瞇起了自己的小眼睛,而孫國強則額頭上有密汗隱隱滲出。
"都說獨山廠有小煤礦,但是從來沒有見過獨山廠向上報過,要說公司里不知道,那還有情可原,天高皇帝遠嘛,但是要說獨山廠不知道,那這話就有點說不過去了,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即便是獨山廠的廠員沒有參與到小煤礦的開采中,那么保護費肯定沒少收吧,這些錢都到哪兒去了,我想公司里領導肯定也很想知道,這就是我想舉報的原因,兩位領導是獨山廠的最高領導,是不是應該負有領導責任"。丁長生將煙屁股狠狠的摁死在會議桌上,看的孫國強膽戰(zhàn)心驚。
孫國強剛想張口說點什么,但是被張元防一擺手止住了,這個時候需要一個統(tǒng)一的聲音,而不是你一我一語,作為獨山廠的會長,他責無旁貸。
"不知道這次公司里想要多少"
"嗯,我算算啊",丁長生在考慮張多大的口,如果開口后,人家給了,那么說小了就會后悔,說大點還可以還一下價。
可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他馬上就后悔了。
"大概需要五十萬"。這比之前的三十萬還要多出二十萬,他能想到的一個廠在年關這個時候大概也就能拿出這個數了。
"好,廠里給,明天一早會劃到公司賬上"。張元防咬牙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