個澡的,但是桑旗沒給我這個機(jī)會,他用肩膀撞開房間就直接把我放在大床上,用撐著床面的手解自己的扣子,另一只手還能騰的出空來解我的襯衣紐扣。
我很合作,脫的比他還要快,當(dāng)我脫掉襯衫露出里面那件乳白色的小可愛的時候,他的眼神變得更加迷醉,仿佛今晚喝的那些香檳都在他的眼睛里。
他向我壓下頭來,吻住了我的鎖骨。
我和桑旗結(jié)婚幾個月來,也就是新婚那天幾乎是強(qiáng)迫式的,然后就很長時間沒有肌膚相親。
前段時間我連面都少見他,還能發(fā)生什么
春風(fēng)迷人,房間的窗開著,淡紫色的窗幔被風(fēng)吹起飄蕩,我的心也隨著蕩漾。
我覺得很幸福的一件事情就是桑旗是我的第一個男人,如果不出意外的話,也會是最后一個。
我在他的懷里睡著,睡的安穩(wěn)妥帖,好像連翻身都沒有。
只是在半夜醒來,朦朧中看到桑旗好像醒了,一只手撐著腦袋在看著我。
我睡的迷迷糊糊的,沒看明白他那是什么樣的眼神,只是覺得他的目光很深刻,仿佛要穿進(jìn)我的胸膛,刻在我的五臟六腑上一樣。
我還想研究一下,但是太困了,而且他用力地抱了我一下,我沒再多想就閉上眼睛繼續(xù)睡覺。
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,桑旗已經(jīng)不在房間了。
昨晚的好像夢一場,他待我極度溫柔,溫柔的有些讓我恍惚。
我在床上坐了好一會,抱著桑旗枕過的枕頭,心里一會明朗一會陰郁。
谷雨照例不敲門就進(jìn)我的房間,走到床邊摸摸我的腦袋研究我:"你昨晚怎么了,為什么不自己走路你摔了"
我白她一眼,下床去洗手間洗漱。
她沒問出名堂,鍥而不舍地一路跟著我。
我想要關(guān)上洗手間的門,她很不要臉地抵著門口:"關(guān)門做什么"
"我要上廁所。"
"你哪里我沒見過"
這等沒心沒肺的家伙,我沒好氣地跟她說:"你大概也就比植物靈性高一點。"
"什么意思"
笨死她算了,我上廁所她要看著,我刷牙她也看著,我洗臉的時候她還摸摸我的臉:"咦,滑不留丟的,今天的氣色很好?。∨杜杜?!"她很了解地指著我,笑的很欠揍:"我知道了……"
我被她哦的都有點臉紅,她又接著說:"你是不是去做美容了,干嘛不帶我"
我轉(zhuǎn)過身繼續(xù)刷牙,這么個不開竅的,到哪天才能把自己給對付出去
我去換衣服的時候,谷雨的電話響了,不知道是誰打來的,她接電話的聲音有氣無力的:"喂,哦,那恭喜,吃什么吃飯……在家吃啊,沒空,我很忙。"
我衣服換了一半回頭看她:"誰"
她懶洋洋地把電話從耳邊拿下來:"南懷瑾。"
"他說什么了"
"他的新公司成功上市。"
"然后呢"
"他約我慶功。"
"那你怎么說"
"他新公司我又沒股份,上市關(guān)我屁事。"
我奪下她手里的電話,南懷瑾還沒掛掉,我對他說:"谷雨有空,她一天到晚二十四個想小時都有空,你定地方,到時候我給你把人郵過去。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