栗妙齡的頭一下子磕在冰涼堅(jiān)硬的大理石地板上,高聲道:
"不是的呀殿下,奴婢怎會(huì)做那樣的事情!
奴婢只是去質(zhì)問秦郁樓的,明明婚前是要死要活娶的人家珊月,怎后來又變了。
奴婢就是想去替珊月鳴不平,求殿下明鑒!"
裴昀鋒利深邃的眉骨盤旋起一股暗色流云:"那秦郁樓是如何得知孤在溫泉處的"
她日夜防著寧珊月,卻沒想到忘記防備城府更深的裴昀。栗妙齡一時(shí)有些慌亂起來:
"奴婢,奴婢真的不清楚!
之前宮中本就流傳過殿下跟珊月之間的流,且這秦郁樓肯定是知道了太子殿下跟珊月一同來的行宮,
所以定是起了疑心。
這事兒奴婢怎么可能去說,說了珊月要怎么辦
珊月可是奴婢十來年的朋友,奴婢永遠(yuǎn)不可能做對(duì)不起珊月的事情的。"
裴昀那雙鷹隼般的黑眸凝視著她,栗妙齡的心都快跳出來了。
那目光跟匕首似的,從她身上寸寸刮過,她害怕不已。
只聽他道:"以后你不用在東宮做事了,掉往別處去。"
栗妙齡驀的瞪大了眼:"殿下,殿下!奴婢到底是做錯(cuò)了什么,您要趕走奴婢"
裴昀淡聲道:"帶她下去。"
沈流川吩咐人將栗妙齡給帶了下去,沒過一會(huì)兒沈流川便回來問道:
"殿下,您只是將人趕走嗎,不再嚴(yán)刑拷打多追問一下"
裴昀伸出手指,執(zhí)壺倒茶,慢條斯理的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