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珊月這幾日想起那株紅珊瑚心底就是一陣疼,跟秦家人也大吵了一家心情極為不好,語氣帶怒的道:
"什么怎么說話,明明就是太子殿下提前埋伏在水里,等著我過來。
若您真是在此處光明正大的泡溫泉,那為何方才我過來的時候,一個金吾衛(wèi),甚至連個伺候的太監(jiān)宮女都沒有"
裴昀沉了面色:
"你見到孤就是這種表情嗎居然還敢質(zhì)問孤,寧珊月,你膽子可真大。"
他不知寧珊月哪里來的這么大火氣,就朝著他吼了出來。
寧珊月咽了悶氣,身子縮在角落:
"珊月知錯,煩請殿下回避一下,我這就上岸離開,不打擾您清幽。"
裴昀驀的將手里的葡萄捏碎,汁水順著他冷白修長的指尖四處流散,他神色桀驁威儀:
"過來,伺候孤沐浴。"
寧珊月只覺頭皮發(fā)麻起來,這個裴昀就喜歡捉弄自己:
"珊月已經(jīng)嫁為人婦,這樣恐怕是不妥。"
裴昀冷笑了幾聲,從水里朝著她走了過去,寬闊飽滿的胸肌明晃晃的在水中起伏起來,英挺開闊:
"孤知道,你這是想要孤主動一些。"
寧珊月退無可退,立馬道:
"太子殿下,您冷靜冷靜。
天底下女子那樣多,您何必就纏著我一個嫁過人的女子"
他一把撕開寧珊月身上僅剩下一半的白色紗衣,胸腔就只剩下嫣紅色的裹胸擋著。
裴昀摟過她的細腰抵在自己胸前,居高臨下的睨著她。像猛獸看獵物般的虎視眈眈,輕易掌控于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