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初的七兄弟,只有兩個在身邊。
蘇運(yùn)怕是受到了某些人的指使,才會干出這么愚蠢的事情來。
"那咋辦"柴榮道:"勇猛大寶他們?nèi)松牢床?.....難道咱們就看著"
竇遺愛也急了,"這三個小垃圾,沒腦子嗎給咱五千人,都能把伊稚斜平推了!"
"少吹牛!"秦墨瞪了他一眼,"伊稚斜手上可是握著兩個駐軍基地的武器彈藥,可是足夠橫推兩國的儲備。
當(dāng)年進(jìn)攻天象,我?guī)サ膹椝巸?都不足一半。
要是我,我能把天象南番全都打下來,甚至威脅大乾京師,逼著他們和談你信不信"
"信!"竇遺愛頭如搗蒜。
"現(xiàn)在不管蘇運(yùn)打的什么主意,人已經(jīng)出事了,當(dāng)務(wù)之急就是不知道朝廷那邊什么動向。
我們在嶺南,是肯定不能插手這件事的,甚至連過問都不能!"杜敬明道。
"前幾天,我還收到了京城來的消息,老八還問我,把嶺南重新劃分如何,北海水師該讓誰來掌控。
這小垃圾,直接把老柳從渤海水師大總管的位置上給拿了下來,將渤海水師一分為三。
這不是增加風(fēng)險是如何
雖然互相制約,但是三國距離太遠(yuǎn)了,若是其中一方其心有異,反倒是助長了他的野心。
現(xiàn)在朝堂上,上哪兒找那些軍中有威望的老將來坐鎮(zhèn)大局
這不是自廢武功是什么
何其愚蠢也!"
大乾疆域這么大,要守的地方這么多,還在這里排除異己。
那些有威望,有能耐的大將,全都外出了。
隴右那些宗親全上陣,也不可能守的完的。
"太急了,若是十年二十年后,在來分割,倒不失為善舉。"杜敬明捋了捋胡須道。
"他可能以為自己活不到那時候了!"柴榮冷笑道。
"娘的,這是想分憨子手中的權(quán)吶!"竇遺愛氣呼呼的道。
"那你如何回的"杜有為問道。
"能如何他想怎么來就怎么來唄!"秦墨聳了聳肩,"畢竟嶺南這么大一塊肉,誰看了不眼紅"
"不過,這一次朝廷怕是不會那么著急來分割了!"一直沒說話的公孫沖開口了,"現(xiàn)在就怕蘇運(yùn)進(jìn)攻失利,到時候朝廷讓景云援助,等景云離開,然后在......"
眾人神情都凝重了起來。
"應(yīng)該不會,有程三斧跟成郡王在,再不濟(jì),還有衡王。
朝廷既然想打壓景云,應(yīng)該不會讓他出風(fēng)頭!
更不可能在景云出征的時候,對嶺南動手,哪做的也太難看了!"杜敬明道。
"老杜說的對。"秦墨擺擺手,"現(xiàn)在最重要的,是跟那邊聯(lián)系上,我想,程黑子跟成郡王此時比我們更急。
先弄清楚勇猛他們是否安全,若是還活著,伊稚斜必然會以此為要挾。
只要人還活著,就有希望。
咱們自己先別亂!"
秦墨其實比誰都著急,但是現(xiàn)在隔著幾千里,他急也沒用。
只會自亂陣腳。
要是這三兄弟有個三長兩短,他會屠滅西北奴,不放一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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