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學忠眼前一亮,也覺得司如云說得有道理。
這訂婚的事,是父母之命,媒妁之,現(xiàn)在他光是見過蘇陽,還沒見過蘇陽家里人,畢竟是小地方人,小門小戶的,沒準稍稍威逼利誘一下,這婚事自然就黃了。
“是該見見,就約著抽空一起吃個飯吧?!?
“這事,我不方便出面,你跟司瑤溝通吧?!?
司學忠平復(fù)了心情,訂婚的事情,只要能拖一拖,甚至做通蘇陽父母的工作,讓他們放棄掉這段不切實際的孽緣,他不介意掏點錢。
這種人家,給個一千萬,兩千萬,怕是樂不得的同意了。
到時候有了蘇陽父母拖著,蘇陽天大的本事,也掀不起風浪來了,他不信蘇陽敢?guī)е粳幩奖?,況且這個年頭,就算是私奔,能私奔到哪去?
司如云點了點頭,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踏實,華通快遞在極兔快遞手里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,原本打算三個月干掉極兔快遞,現(xiàn)在看來,基本已經(jīng)成了泡影。
她投資了幾千萬進華通快遞,如果再失敗,她這一年,就虧損了大幾千萬。
雖然對比她的家產(chǎn)來說,還算在能承受范圍之內(nèi),可這些錢,都是她二十年,辛辛苦苦賺的,一下子少了這么多,還是夠心疼的。
司學忠坐在椅子上,緩緩閉上了眼睛,內(nèi)心是反復(fù)掙扎的煎熬。
最終,也還是嘆了口氣,現(xiàn)在的蘇陽,就是無根浮萍,根本沒有能保護他女兒的能力。
他還是堅持自己的看法,當斷則斷!
他會替自己女兒,做出正確的選擇。
......
清晨,速速通物流的貨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