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月抽了抽眼角。
說的都是她需要的條件。
可是怎么說出來有點不對勁呢
她看著傅云澈一臉誠懇的樣子,還是感激的點了點頭:
"那好,一為定!"
兩個人還沒來得及拉鉤,于是的門就開了。
不知道傅鄴川是不是聽到了外面的對話,臉色沉暗的難看至極。
他額前的碎發(fā)隨意的垂著,水滴不斷地掉下來,襯得眉眼冷峻,水流順著凌厲流暢的下頜線滑落,從鼻梁到喉結(jié),身上的肌肉明顯,小臂上的青筋微微凸起。
他的下面圍著浴巾,但是掩飾不住整個人的俊朗清冷。
兩個人盯著他。
傅鄴川的眸色漸漸的晦暗下來,最后看到了寧月的身上:
"還愣著干什么,把我推過去啊!"
寧月連忙站了起來。
正好傭人上來換洗床上的東西,對于傅鄴川和寧月的親密,她們多一眼都不敢看的。
傅云澈還算是體貼地過去把吹風機遞給寧月。
他笑瞇瞇的看了一眼寧月。
最后卻發(fā)現(xiàn)傅鄴川正目光冷漠的盯著他:
"你是不用做功課了是嗎"
傅云澈的笑容一瞬間消失。
"爹地,我去上課了。"
說完轉(zhuǎn)身就走了。
寧月嘖了一聲,拿著毛巾隨意的蓋在他的頭上:
"傅鄴川,你也就這么一個兒子,欺負他很有意思嗎"
"你也知道那是我兒子,你成天跟他眉來眼去的做什么"
傅鄴川的語氣不善,冷哼了一聲。
寧月深吸了口氣,實在是忍無可忍。
她拿著拿毛巾狠狠的往他的頭發(fā)上一薅。
傅鄴川的身體一瞬間僵硬起來。
"你……"
寧月無所謂的頓了頓,"哦,不小心哦,不好意思啊老板,你別因為這種小事放在心上。"
道德綁架嗎,誰不會??!
傅鄴川深吸了口氣別過頭去。
不跟她一般計較。
寧月簡單的給他把水珠擦了擦,就開始給他吹頭發(fā)。
他不吵架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。
至少沒那么討厭了。
傅鄴川躺在干凈整潔的床上,整個人都清冷淡漠了不少,那種生人勿近的氣場又回來了。
寧月過去給看肩膀的傷口。
慢慢地解開他的膠布,幸好沒有滲進去水,沒有感染就是好事。
她微微松了口氣。
灼熱的呼吸噴灑在男人的胸膛上,傅鄴川的神色微微一緊。
"看夠了沒"
他嗓音低沉喑啞。
寧月終于往后退了一下,隔開了距離,輕輕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:
"你說你現(xiàn)在毫無還手之力,我要是把你脫光了,對你做些什么的話……"
她站在那里,摸了摸下巴。
似乎真的在考慮什么。
傅鄴川面上生氣,但是心里莫名的想笑:
"做什么"
他的聲音沉沉,似乎帶著幾分慵懶和玩味。
兩個人注視著,視線一交叉,心臟突然漲的滿滿當當。
寧月嘴角忍不住勾出一個弧度,眼里全是狡黠:
"給你脫光了,拍你的照片,然后拿出去賣,應(yīng)該會有好大一筆錢!"
她說著感覺已經(jīng)美夢成真了一樣。
傅鄴川冷冽的看著她,眼里都是冰塊:
"你試試,看看最后是誰給誰一千萬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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