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自知之明的,有些地方不適合我,去了莫不是一場巨大的災(zāi)難?”
歸冥冷道:“江姑娘,我說句不該說的話。
你這樣不懂規(guī)矩的,換做是禹王殿下那樣的脾氣,你早就被丟在亂葬崗了。
三皇子是念在你是他救命恩人的份兒上,才對你多有包容,沒想到你竟敢拒絕皇子的要求,你當(dāng)真是有罪!”
江云嬈算是理解這些人對皇室的忠誠之心與絕對順從之心,可是她不是這個時空里的人,她有些接受不了。
她背后冷汗緩蹭蹭往外冒。
可現(xiàn)在裴琰已經(jīng)她離開了,她也不再接嘴說什么。
她很清楚自己的定位,她只想發(fā)這筆橫財(cái),然后找個地方開擺,吃吃喝喝過自己的小日子。
可她儼然沒有徹底的理解到,這是一座充滿著腐朽氣息的封建王朝,階級,尊卑,都是刻在骨子里的。
歸冥見她瞪著一雙大眼睛也不說話,更氣了:
“你倒是說句話啊,要不你去跟三皇子認(rèn)個錯,說你這是欲擒故縱,你想跟著他一起走的?”
今日的裴琰,是真的很生氣,要不然歸冥也不會來勸說江云嬈的。
江云嬈搖搖頭:“算了吧歸冥侍衛(wèi),我這不是欲擒故縱,我這個走為上計(jì)?!?
次日一早,江云嬈提著自己的包袱就默默離開行宮了,而裴琰也在這一日后動身回帝京了。
江云嬈也不是沒有禮貌,不打一聲招呼的就走掉,而是她有點(diǎn)怕裴琰了,還是悄悄溜掉的好。
江云嬈從行宮出來,去街上買了一輛馬車,租了一個馬夫,選擇先回一趟梨花鎮(zhèn)。
自己開了兩年的擺爛酒館之前也起了一場大火,多半燒沒了,可自己還是要回去看看再走的。
江云嬈前腳一走,歸冥就去給裴琰稟報(bào)了,裴琰沒再說一句,只是眼梢尚是存著一絲余怒。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