拓跋野將之前發(fā)生的事情講給了鶴綿綿聽,鶴綿綿氣鼓鼓的看著他:
"不是,偏殿里宮婢那么多,找人家樂瑤會不會不合理?你還男子,她還是個小姑娘。"
拓跋野道:"我們匈奴從不講究這些,男子半身赤裸的走在草原上比比皆是。
孤也不是讓小公主進(jìn)來上藥的,總得尋個由頭對吧?"
鶴綿綿咬唇,有些生氣的道:"好吧,我去找樂瑤進(jìn)來,但王兄別看著人家樂瑤好說話就欺負(fù)人家1"
拓跋野笑意幽幽:"不會,你放心,孤是個好人。"
鶴綿綿走前背著他,還瞪了他一眼,好人?誰家好人,自己夸自己是好人的?
裴樂瑤正在陪呼延太后講話,把呼延太后哄得連連大笑。
爽朗的笑聲,一直回蕩在松年殿的正殿里,還哄著太后喝下治頭痛苦澀的湯藥。
匈奴王宮里的所有人都知道,呼延太后是武將出身,脾氣算不得太好。
但只要這大周公主來了,太后就能被哄得服服帖帖,什么脾氣都沒有。
是以裴樂瑤早在很多年前,在匈奴王宮就有些名聲了。
她在宮里極受優(yōu)待,呼延太后也是真心喜愛這個小姑娘,日日在心底罵自己兒子沒腦子,當(dāng)初是他自己說不娶的。
鶴綿綿好一番說,裴樂瑤見呼延太后也在這里坐著,是以也不好回絕。
于是便起身走入了偏殿,拓跋野那雙鷹隼般的銳眸只是淡淡一掃,
大單于冷冽懾人的氣場飄散開,殿內(nèi)的仆從立馬就退了下去。
裴樂瑤走過來,開門見山:"你故意的,對吧?"
見裴樂瑤來,拓跋野斂下那強大懾人的氣勢,轉(zhuǎn)過身子來,從她手里接過了藥瓶子,并未讓她真的伺候自己。
然后自己對著桌上的鏡子,開始給自己的背上藥。
他又回眸,神態(tài)卻柔和的看了她一眼:
"是啊,孤的確是故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