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我是心中一千個不愿意,可是現實是,一萬個被逼無奈。
經歷了這么多,其實我也累了,還是從前簡單的擺爛小日子好,吃吃喝喝,挺好的。"
芝蘭道:"感覺誰都沒錯,可現在瞧著,又全是錯的。"
江云嬈沒讓自己哭出來,一直捂著眼睛:
"天意一開始就讓我背負了這個姓氏,想來從一開始就是錯的。
罷了芝蘭,咱們不聊傷心事。
你去回了瑾瑜,就說讓萬嬪自己好好休息,再提醒她一下,明日咱們鳳儀宮中見。"
晚膳前,她忽而想起福康公公的話來,裴琰頭痛之癥愈發(fā)嚴重,還有那睡眠問題也存在許久。
一來她自己逃脫不了裴琰的手掌心,二來,這事情也其實因她而起。她吩咐道:
"我晚上沒什么胃口,就不吃了。從前皇上頭痛是吃中藥奶茶吃好的,我記得藥方子,再去做一份端過去。"
芝蘭跟在江云嬈后邊問:"那奴婢就跟福康公公說,是奴婢告訴娘娘怎么做的,以免引起懷疑。"
江云嬈點了點頭:"好。"
為江云嬈挽起衣袖的時候,芝蘭忍不住問:
"貴妃娘娘,您失憶與腹中孩子的事情,準備多久告訴皇上這事情是不能瞞的,皇家子嗣的問題,是非常嚴肅的問題。"
江云嬈的手一頓:"瞞不了多久了,我會通通都告訴他的。
只是上次歸冥來過一次禧云宮,將前朝的事情都告訴了我,現在皇上已經淪陷其間。
這時候我去告訴皇上,這個孩子是他的,我沒有失憶,與此同時,前朝對我討伐正盛。
芝蘭,以你的聰明,你覺得皇上會做什么"
芝蘭心下一驚,手里的抹布抓得變了形: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