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琰伸手將她耳邊散落的碎發(fā)掛在耳后,低聲嬌哄著:"朕與你開個玩笑,想不到朕的云嬈脾氣見漲。"
江云嬈舔了舔粉色的唇,趴在裴琰懷里吻了吻他的冷白似刀鋒一般的喉結(jié):"以后不鬧脾氣了,臣妾脾氣好得很。"
裴琰抱著她,摸了摸她的后腦勺,想懷里有一只軟軟的小貓,在自己懷里蹭過來蹭過去。
他眼睛微瞇,深邃的瞳孔里滿都是江云嬈的模樣:
"朕的小貓時而嬌軟,時而也會撓人,不管怎樣那都是朕養(yǎng)的小貓,朕自己受著。"
江云嬈笑瞇瞇的看著他,好似她整個人都陷了進去,她竟不知裴琰是這樣的好,好到自己都忘了他是個皇帝。
皇帝怎么會對一個女子那樣好呢,但他真的就是這樣做了。
"宮里人都說臣妾受著專房之寵,違背祖宗規(guī)矩,時候也不早了,皇上也該看看旁的姐妹了。"
她手指甲叩著裴琰龍袍胸口處的那顆珍珠,腮幫子鼓了鼓。
這話,皆是違心之,她就是想試探試探裴琰的心思。
裴琰眸光微沉:"你想朕傳召旁的妃子侍寢。"
江云嬈眉頭微皺,心頭似被棉絮塞著:
"這話是嫻婉儀說的,又不是江云嬈說的,嫻婉儀可是有嬪妃勸諫皇上之責(zé)......"
裴琰薄唇勾著,眼里透著點邪氣,捉住她的玉手在手里把玩著:
"那江云嬈本來想說什么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