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云嬈:"貴妃娘娘,我說這一切,僅僅是覺得不甘心。
因?yàn)槲乙膊幌肴绱嗽┧?若我戕害貴妃成真,那母族江家也必受牽連。
想了一圈,后宮里能與皇后抗衡的,最合適的人選也只有你了,畢竟她是真正謀害你的真兇。"
寧如鳶:"你可真是腦子蠢,去找趙舒盈都比找本宮靠譜得多,咱們是敵人,你不懂"
江云嬈苦澀的笑了出來:
"我們從來就不是什么敵人,只因被一座宮墻鎖著,逼不得已的變成假想敵罷了。"
寧如鳶問:"你為何寧愿得罪皇后也不愿害本宮本宮死了,你在這后宮里的一大勁敵也就沒了。"
江云嬈道:"貴妃娘娘對我的恨意是源于我分去了皇上的寵愛,您雖然極其不滿,但從未害我過性命,頂多是在請安時(shí)揶揄我,嘲諷一下。
僅如此,那我還做不到害人性命的地步。"
寧如鳶只剩下嘲諷的笑意:"你這性子在后宮,這遭沒死,往后也會(huì)死。"
江云嬈:"我沒什么要去爭的,自然也就沒有害人的心,但如果能為自己抗?fàn)帟r(shí),也絕對不會(huì)隨意任之。"
寧如鳶此刻是不明白江云嬈了,她一點(diǎn)都看不懂江云嬈:"你還沒有爭專房之寵都爭來了,你居然說你還沒有爭"
江云嬈笑了笑,眸光已經(jīng)清澈通透:"帝王心,深不可測,從來都不是爭來的。"
她沉默了一會(huì)兒又道:
"貴妃娘娘,您其實(shí)一直以來都算錯(cuò)了敵人。您的敵人從來就不是我,而是皇后。"
寧如鳶:"但本宮就是瞧見你心煩!"
江云嬈:"倘若說人性,不足以令貴妃娘娘您助我的話,那就來說說利益吧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