武市大學(xué)門口一片寂靜。
氣氛壓抑到了極致。
在眾目睽睽之下。
居然有人敢把人打成這樣。
一口牙齒基本全部掉光,打得血肉模糊,下巴碎裂。
大量的鮮血順著董波的臉流淌一地,那鮮艷的血紅在陽光下無比刺眼。
半晌之后。
在場的人群才議論起來。
“我的天,這個人下手好狠吶?!?
“這是把人往死里打。”
“好像是那個女學(xué)生的哥哥,估計是見到妹妹被人欺負(fù),瞬間上頭了?!?
“嗨,果然是有什么樣的妹妹就有什么樣的哥哥,這一家人都這么混?!?
“炸了人家車子不說,還把人打成這樣,這還有沒有天理了?”
“就是,炸了人家那么貴的車子,人家把她們怎么樣都不過分?!?
雖然這些有錢人和他們一毛錢的關(guān)系都沒有。
但是還是有很多人會無條件地站在有錢人的這邊。
“這回,我看他們是死定了,被打的那個可是武市有頭有臉的人物呢,人家家里有的是錢,這會還不得搞死他們。”
“恐怕有人要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!”
原本震驚的安本越此時卻浮現(xiàn)出狂喜之色。
他這次找董波來,就是針對李莫靈和李莫玄兄妹二人的。
他不僅要借故逼迫李莫靈討好他,更是要借助董波之手來修理李莫玄。
雖然沒有成功。
但是李莫玄把董波打成這樣。
那可是太好了。
反正董波不過是他的跟班,不過李莫玄這么一出手。
卻是得罪了董家。
董家可是武市有頭有臉的家族。
董家主最心疼兒子,董波被李莫玄打成這樣。
還不得弄死李莫玄。
既然李莫玄自己找死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安本越看向陳彩霞。
“嗯哼……”
陳彩霞頓時明白過來。
趕緊沖上前去,義正辭的大喝道:
“住手,李莫玄,你是想要當(dāng)眾殺人嗎?”
李莫玄將打得不成人樣的董波隨意往地上一扔。
冷冷的看向陳彩霞。
“你哪位?”
“我是李莫靈的輔導(dǎo)員,陳彩霞!”
“我是叫你來給人家賠償?shù)模皇亲屇銇泶蛉说??!?
“我看你這個人有嚴(yán)重的暴力傾向?!?
“身為家長,有沒有一點當(dāng)家長素質(zhì)?”
李莫玄哪里看不出來安本越和這陳彩霞的小九九。
“呵呵,有趣,你身為輔導(dǎo)員,看到自己的學(xué)員被人公然傷害,你居然視若無睹?你有資格當(dāng)輔導(dǎo)員嗎?”
陳彩霞卻不以為然地翻了一個白眼。
“難怪李莫靈是那個德行,原來有一個這么愚蠢至極的哥哥,她炸人家的車子,不管人家怎么對待她,都是她罪有應(yīng)得,我管什么管?那是她活該?!?
李莫玄冷哼一聲。
“好一個強(qiáng)詞奪理的老女人,既然你什么都不管,那就滾遠(yuǎn)一點,再敢廢話一句,我讓你也躺地上?!?
陳彩霞嗤笑道:
“你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百姓,猖狂什么?”
“我告訴你,你打的人可是來頭很大,得罪了他,你們兩個都別想活,你們可是闖下彌天大禍了。”
李莫玄嘴角浮現(xiàn)出淡淡的笑容。
“哦?那你說說,我打的人是誰啊?”
陳彩霞以為李莫玄這才知道怕,不得得意洋洋的報出名號。
“你打的這個人是董波,是董山的兒子,知道董山是誰嗎?你這種小人物一輩子都不可能知道,董山那可是項龍集團(tuán)的總經(jīng)理,那可是大人物,捏死你,比捏死一只臭蟲還簡單,知道嗎?”
此話一出。
四周的路人們頓時大吃一驚。
項龍集團(tuán)對于他們來說,那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存在。
根本難以想象。
那可是天天上報紙,上新聞的知名集團(tuán)。
得罪了人家總經(jīng)理,肯定吃不了兜著走。
陳彩霞說出董波的背景之后。
李莫玄頓時噗嗤一笑:
“哦?項龍集團(tuán)?有意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