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鈴兒聽到這話,往四周看了一眼。
這家伙,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說她吃醋,她哪里吃醋了,不就是公平嘛。
他玩他的,她玩她的而已。
她起身,撞他一下。
你才吃醋呢!
說罷就往大廳跑去,夜博微擰了一下眉,不知道那丫頭又要去哪里了
于是她跟許雷說。
許秘書,你陪催將軍,我出去一下。
他可不準她再去找那些男人,所以他得去看看她要玩什么花樣
花鈴兒往女更衣室走,準備拿著包離開,回去陪小木頭去。
剛剛夜博說的話,她覺得自己確實有點可笑,但是鬧一鬧,心情好多了。
狗男人還說她吃醋,她又不是瘋了。
剛從柜子里拿出自己的包,轉身就與面前的男人撞上。
夜博竟然進了女更衣室,她冷聲道。
這里是女更衣室,你就不怕人家說你是色狼嗎
夜博挑了挑眉,這里除了你,沒有其他的女人。
花鈴兒冷笑一聲,我可以說你是色狼的。
說罷她就高聲道:色狠,抓色狼。
夜博的眉心微微一跳,覺得這丫頭真的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于是只能低頭狠狠的吻住她的唇,把她的聲音給吃進了肚子里。
花鈴兒沒想到他會這樣,氣得直瞪眼睛,可是某個男人卻并沒有要松開她的意思,他可真壞。
不讓她叫,就這樣封她的嘴。
于是她抬手打他,卻被他的手強有力的扣住按在了柜子門,讓花鈴兒動蕩不得。
某個男我的唇才碰上去,就一發(fā)一可收拾,于是加深了這個吻,吻到兩人都氣喘吁吁,他才松開了她,他是怕自己再吻下去,就不止是吻她這么簡單了。
昨晚才那樣狠狠的要過她,今天要是再繼續(xù),他恐怕有些控制不住,怕傷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