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知道了,小六爺,不好意思了!"
黃澤一說完,轉(zhuǎn)身走了。
"初六爺,你是不是有點太霸道了"
一旁的小朵,看著我怯生生的問說。
我抽著煙,并沒回答小朵的話。
我并不是霸道,而是黃澤處理這段感情的方式,我很不喜歡。
要么愛,要么斷。
這么不清不楚的勾連著,對老黑來說,就是一場馬拉松式的折磨。
當然,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。
不過我現(xiàn)在還只是懷疑,還需要進一步的驗證。
說完老黑的事,我又看向了鐘睿,問說:
"鐘小姐,我有些奇怪。你小姨受過高等教育,也在賭桌上摸爬滾打這么多年。為什么自己最后這一局,要把這些開場子的人,都請到家里來呢她難道不知道,這里面一定會有老千嗎"
鐘睿嘆了口氣,搖頭說道:
"我也曾問過她,但她堅持說不會有老千。我小姨是個有些偏執(zhí)的人,她認定的事沒人可以改變!"
鐘睿的理由聽著合情合理,但我總覺得,哪里還有些不對。
"好,那我們不探討這個。大家一起說說,這個局到最后,會有幾種結(jié)果。我們把最壞的結(jié)局都計算出來,看看有沒有辦法,防患于未然!"
房間里的眾人,開始把自己的想法,一一的說了出來。
只有老黑坐在角落里,低著頭,癡癡的發(fā)著呆。
正說著,辦公桌上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。
一接起來,就聽對面?zhèn)鱽硪粋€男人的聲音:
"初六,我在17樓的行政酒廊。過來聊聊"
這聲音我太熟悉了,是秦翰。
此時的秦翰,聲音冷靜,態(tài)度平和。
好像剛剛經(jīng)歷過的所有事情,都沒發(fā)生過一般。
在這一點上,我還是很佩服秦翰的。
就像《麥田里的守望者》說過的那句話:
一個成熟男人的標志,會為了他的事業(yè)卑賤的活著。一個不成熟男人的標志,會為了他的事業(yè),壯烈的死去。
很明顯,秦翰便是那個成熟的男人。
剛剛兵刀相見,他恨不得把我大卸八塊。
但轉(zhuǎn)眼之間,他就能心平氣和的和我聊著天。
當然,他活的一點兒都不卑賤。
"聊什么"
"聊聊明天鄭霞的局,大家總得有個說法嘛……"
"好,我現(xiàn)在過去!"
說著,我便掛斷電話。
簡單收拾了下,大家便一起上了樓。
本來鐘睿也是要去的,但鄭霞給她打了電話,她只能先回家了。
酒店的行政酒廊做的不錯,典雅而又不失奢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