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老緩了一下:“辭書還在里面!難道你也覺得辭書罪無可???”
孟煙輕垂眸子,安靜開口。
“罪無可恕的是您!”
“您不該動喬時宴的剎車片?!?
“那天,如果我跟孩子們在車?yán)?,也許現(xiàn)在我不能站在您的面前,因?yàn)槲冶荒鸁o聲無息地謀殺掉了!津帆和喬歡亦是如此!”
“沈辭書是你心尖上的人?!?
“同樣,津帆跟喬歡也是我心尖上的人!若是您傷害了他們,我會不顧一切報復(fù)......包括不限于沈家的名聲、您的聲譽(yù)以及沈辭書的生命!”
......
孟煙用盡了全部力氣。
她說狠話的,畢竟是她的親生父親,說著這些她心中并不好過。
她推門而出......
外面陽光正好,喬時宴就站在窗戶邊上,身上鋪滿金色的陽光。
她慢慢朝他走去,握住他的手:“喬時宴回家了?!?
這六個字,是喬時宴聽過最好的情話。
一直坐到車內(nèi),他還在回味。
車后座,跟前排隔出一方私密的空間出來,喬時宴把孟煙抱到自己的腿上,面對面兒地坐著,雖有些羞恥但孟煙總歸是有些習(xí)慣了。
男人摸著她的纖腰,嗓音嘶啞不堪:“剛剛說的話,再說一遍!”
孟煙,想起三天三夜來。
一點(diǎn)傷感,七零八落。
她佯裝糊涂:“什么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