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起手,想去摸一摸她的臉,她卻驚厥的,往后倒退一步。
舒晚怔怔看著他的那只右手,像是有心理陰影般,漆黑的瞳孔染上幾分恐懼。
季司寒見狀,似乎明白過來什么,連忙收回手,對她道:"別怕,我不會再對你動手。"
舒晚一直強裝鎮(zhèn)定的神色,驟然崩塌:"你離我遠一點。"
季司寒輕輕搖了下頭:"舒晚,我沒法遠離你。"
舒晚臉色黑了下來:"我說過,我叫初宜,不叫舒晚,到底要我說多少遍,你才會信!"
季司寒清冷如雪的眼尾,一點點泛紅:"你……真的不是她嗎"
"不是!"
舒晚揚起巴掌大小的臉,露出極其張揚的神色。
季司寒濃密的眼睫,微微顫了顫,眼底仍舊充斥著不信。
他提起步子,朝她逼近一步,將她逼到墻角后,抬手朝她臉頰方向摸去。
舒晚以為他又要強來,一把推開他,轉(zhuǎn)身就想跑,他卻從背后猛然抱住了她。
高大挺拔的身子,將嬌小的她,緊緊包裹住,堅挺硬朗的胸膛,貼在她的后背。
舒晚很生氣,拼命掙扎,男人都沒松開,那具身子,紋絲不動到仿若銅墻鐵壁。
她忽然覺得可笑至極:"這位先生,你是不是對有夫之婦有什么特殊癖好"
男人沒有在意她的冷嘲熱諷,單手禁錮住她后,抬起骨節(jié)分明的手指,撥開她后面的短發(fā)。
準確無誤的,摸到那道細小的疤痕時,薄唇微微揚起,果然,是他的舒晚,他沒有認錯。
不過那道疤,卻在季司寒心里扎了根,讓那雙向來淡漠疏離的眼睛,染上無窮無盡的罪惡。
他顫抖著手指,摸著她后腦勺上的疤,聲聲道著歉:"對不起,那一巴掌,要了你的命……"
舒晚微微偏過頭,避開他的觸碰:"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。"
做完釘子取出手術(shù)后,后腦勺上確實留了疤,但舒晚不愿意承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