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到她投去視線,傅云州并沒有躲,只是咳嗽了兩聲。
見到她投去視線,傅云州并沒有躲,只是咳嗽了兩聲。
洛清淵抬步走了過去。
"你怎么在這兒"洛清淵疑惑問道。
上次從大牢里出來的時候,坐在馬車?yán)锼部吹搅讼锟诘母翟浦荨?
她一直很想知道,那天夜里傅云州為什么會在。
傅云州卻目光復(fù)雜的看著她,"終于見到你了。"
"我每天晚上都到這兒來走走,這是第一次遇到你。"
說罷,又笑著問她:"你最近還好嗎"
他平靜的語氣里透著幾分關(guān)切和隱忍。
洛清淵點點頭,"一切都好,但你的病卻像是還沒有好轉(zhuǎn)。"
明明她看傅云州身上的病氣并不嚴(yán)重,也沒有短命之相,傅云州的病,是心病。
他若能走出來,這病自然會慢慢痊愈。
傅云州無奈笑笑,像是聽出她話中深意,答道:"我這病,好不了,也不能好。"
這話中無奈,頓時讓洛清淵心頭一震。
是啊,她怎么沒想到,傅云州的病一旦好了,傅塵寰會放過他嗎。
一旦他有了爭奪皇位的資格,勢必會被卷入權(quán)勢斗爭,還能有命活嗎。
洛清淵沉默了一下,猶豫問道;"你認(rèn)識拂雪嗎"
那天在官府門外,傅云州為什么會出現(xiàn)。
傅云州聞,并不驚訝,嗓音溫潤:"我知道是你。"
洛清淵一驚。
"你。。。。。。"
傅云州是怎么知道的
傅云州又連忙說:"你放心,我不會告訴別人的,此事除了皇兄,應(yīng)該只有我知道。"
洛清淵仍舊感到困惑,"所以那次我被抓進大牢,是你幫忙告知了七皇子"
傅云州點了點頭,"我想不到別的辦法,只能如此。"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