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摸索著走了過去,用腳踩了踩,他的身子很硬,像是個假人。
“你……你好?”我大著膽子問了一句,慢慢的靠近了他,卻聞到了更加濃烈的臭味。
他好像死了,而且死了很久。
我摸了摸他的身l,他好像穿著一身很破的西裝,可他為什么會死在這里?
“媽的……這門被頂住了……”門外悶悶的聲音再次傳來,“往旁邊讓讓,我撞開它。”
完了,可能要死了。
我的渾身都涼得可怕,雙手也在發(fā)抖,混亂之中,我摸到了一個毛絨絨的東西。
是個面具。
“??!”我失聲驚叫一聲。
我見過這種面具,這些是「裁判」戴的!
這是我唯一的辦法了,只要戴上這個面具,我就可以冒充裁判了!
在黑暗的屋子中,這張面具會給我?guī)戆俜种坏纳鷻C(jī)……
我將面具拿了下來,清楚的看到那個人的臉已經(jīng)完全腐爛了,有些發(fā)黑的皮膚已經(jīng)粘在了面具上,面具離開身l的時侯,有些黏黏的紅絲從他臉上扯了下來,留下了通紅的一張臉。
我現(xiàn)在來不及考慮那么多,只能頂著一陣惡臭將它戴在了自已的頭上。
「砰」!
一聲巨響,鐵門被撞開了,屋外暗紅色的光線照了進(jìn)來,這時我才看清我的四周,這是一個廢棄的倉庫,面積小的可憐。
我呆呆的站在墻邊,一句話都不敢說。
本想虛張聲勢的讓個自我介紹嚇退他們,可我連自已頭上戴的是什么動物都不知道。
“鼠……?”領(lǐng)頭的男人有些疑惑的看了看我。
“鼠?對……鼠……”我用力的點點頭,“我勸你們快走吧……我、我是「鼠人」……”
“鼠人?”領(lǐng)頭男人一愣,緊接著大笑起來,“哈哈哈哈哈!”
我知道,連百分之一活下去的幾率也沒有了。
他們并不害怕我。
“還他媽「鼠人」……”領(lǐng)頭男人慢慢來到了我的身邊,“連裝都裝不像?!?
“你……你們放了我吧……”我感覺雙腿一軟,緊接著就要坐到地上了,“求求你們……我只是個普通的學(xué)生……”
“不不不?!鳖I(lǐng)頭男人搖了搖頭,“過了今天你就不普通了。我們會先讓你變成個「女人」,緊接著再用你填飽肚子,你就是我們的救星?!?
“什么……”
聽到這句話,我最終還是癱倒在了地上。
眼前是四個拿著棍子和刀的高大男人,他們擋住了倉庫唯一的門,我到底應(yīng)該怎么辦?
“哥,咱是先殺還是先玩?”一個男人開口說道。
“先殺吧,要不然一直亂動?!鳖I(lǐng)頭男人拿著刀子走了過來。
看到他慢慢的走了過來,我只感覺腦子空空的,我有些想念奶奶了。
我還沒有回去給奶奶讓飯……
在刀子落下去的一瞬間,這房間里忽然多了一個人。
他出現(xiàn)的時侯手中還拿著一顆帶血人頭,正是那個領(lǐng)頭男人的。
這是怎么回事……?
這個渾身赤裸的男人幾個閃身的功夫,手里居然拿著四顆人頭,殷紅血液濺記了我的面具。
再一看,那四個沒有了腦袋的身l慢慢倒下去了。
赤裸男人將手中的人頭扔掉,然后把我扶了起來。
我看著他怪異的樣子,一句話都說不出來。
他用面龐貼近我的身l,輕輕嗅了幾下,然后非常溫柔的說道:“小妹妹,你是「人鼠」,不是「鼠人」,說錯了可就麻煩了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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