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一下,那人是直接火了,嗓音驟然拔高了好幾度,扯著嗓子就說,"白葭你什么意思??!我都低聲下氣的跟你道歉了,你卻這么不領情!"
她一邊說,還一邊伸手搖白葭。
梁博琛聽見聲音,轉(zhuǎn)過頭看見她這樣對白葭,臉色一沉,抬手就把那人給推開,把白葭護在懷里,"你有病吧!她現(xiàn)在發(fā)著高燒,上場前才吃了退燒藥,她困了,難受著不想理你怎么了就算她不是病了,就不想理你,怎么著,你還想對她動手不成"
"我,我……"那人嚇得朝后退了好幾步,看著梁博琛發(fā)怒的臉,驚慌的說,"梁大師,我不是那個意思,我就是……"
"我管你什么意思!"梁博琛是一點臉面也不給她,"離我的葭葭遠點!"
梁博琛來的時候,對誰都客客氣氣的,一點也不端架子,現(xiàn)在生起氣來,樣子還真是嚇人。
沈牧和周瀟趕緊過來把那人給拉走,省的一會兒梁博琛要是發(fā)火,他們這里誰都扛不住。
沒一會兒,馬鈺過來公布第一場成績,果然,白葭得了全場最高分,最后一個出場。
梁博琛是真擔心白葭,看她是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,就對馬鈺說,"要不,下一場白葭棄權,你就讓淘汰的那個歌手上,我現(xiàn)在送白葭去醫(yī)院。"
白葭聞,立刻睜開了眼睛,擺擺手,聲音嘶啞的說,"不,我能上,就最后一首歌,我可以堅持。"
她這聲音簡直就跟破鑼敲出來的聲音一樣難聽,馬鈺也勸道,"算了,你已經(jīng)參加了一場,可以了,現(xiàn)在就去醫(yī)院吧。"
白葭搖搖頭,"下面一首歌,是我剛寫的,我想唱。"
梁博琛知道自己拗不過白葭,想了想,對馬鈺說,"要不這樣,讓她第一個上場,唱完我就帶她去醫(yī)院。"
馬鈺點點頭,"那行,我去安排一下。"
馬鈺走了沒一會兒,副導演就過來說,"白葭,到你上場了。"
白葭勉強的撐起身體,從徐曉雯手里拿過自己的吉他,拖著無力的身體,站上了上升臺。
事先主持人已經(jīng)跟在場的觀眾解釋了,白葭病重,所以第一個上場,唱完就要去醫(yī)院,所以全場的觀眾看見她出來,紛紛站起身,用力的鼓掌!
白葭抱著吉他走到臺前,對著全場觀眾深深的鞠了一躬,然后把含片放進嘴里,等著含片起了效果后,才手指撥弄著吉他弦,低低緩緩的唱了起來。
這首歌是她這星期剛剛寫的那首,她把對陸遇的感情和思念全部寫進了歌詞里,每一個字,都透著濃濃的悲傷。
就如徐曉雯所說,這首歌光是聽音樂就有一種想哭的沖動,白葭現(xiàn)在又用低啞的嗓音唱出來,更是把在場所有觀眾的心都揪了起來。
他們甚至聽不出來白葭破音,反而覺得那首歌就應該是那么唱出來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