侵略性的吻重重的落下。
桑蕎想掙扎,手被男人扣住動彈不得。
車內的溫度不斷升高,曖昧的氣息悄無聲息的蔓延。
耳邊響起男人性感的喘息,桑蕎感覺一雙滾燙的大手從上衣衣擺伸了進去。
“唔!不要!”
男人輕輕咬住她的耳垂,聲音低啞,熱氣噴灑在她的臉上,“不要?你慣會口是心非,想看看你動情的樣子嗎?”
薄淮謹的大手穿過桑蕎的腰,稍稍用力就將她扶了起來,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。
桑蕎有氣無力的靠在他的肩膀,感受到他磨人的溫度。
她看見了后面鏡子里,臉蛋坨紅,雙眼起霧的自己。
立即渾身都發(fā)燒了,用力推開他,“滾開!”
男人低聲磁性的笑像一縷縷絲線鉆進桑蕎的耳朵,她忍不住頭皮發(fā)麻。
“之前是誰欲求不滿纏著我要再來一次?嗯?現在火被你勾起來,你要負責滅火?!?
薄淮謹的手掌還在不停的摩挲著她,桑蕎咬牙不讓自己發(fā)出聲音。
想到肚子里的孩子,她拼命搖頭,“求你,不要碰我……薄淮謹……”
淚順著她通紅的臉頰滑落,薄淮謹的動作頓住了。
一股無名怒火涌上心頭,男人咬牙切齒的說道:
“現在和我做,就讓你這么難受?”
桑蕎低聲啜泣,“不要……臟……”
她緊緊閉上眼睛,下一秒,身上的束縛消失了。
只聽‘嗙!“的一聲。
車內重歸寂靜。
溫熱的空氣和酥麻的觸感提醒著桑蕎剛剛發(fā)生的事情。
薄淮謹走了。
今晚經歷的事情讓她渾身疲憊,桑蕎哭著哭著就睡著了。
第二天醒來,桑蕎去了畫室。
安暖正在指揮別人搬東西,看見桑蕎拎著行李箱一臉憔悴,有點意外,“蕎蕎?你從凌園出來了?不會昨天晚上就出來了吧?”
看見她脖子上的吻痕,安暖大驚,“我靠!薄淮謹那個禽獸!”
桑蕎沒渾身疲憊,“暖暖,我想洗個澡。”
安暖忙幫她把行李箱搬進臥室,還好當初設計的時候留了個臥室出來。
桑蕎站在花灑下,仰著頭。
水流流淌進她的眼睛里,又順著纖長白皙的脖子流到下水管道。
酸脹的感覺充斥著她的感官神經。
桑蕎拼命搓著身上薄淮謹留下痕跡的地方,搓了很久。
最后累到泡在浴缸里睡著。
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