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有人開口說道。
此一出,云霧中一陣沉默,這就意味有人不贊成。
"交給本座處理吧。"
一道具有磁性的女人聲音響起,打破沉默,語氣之中卻有著幾分興奮,"諸位,請隨本座下山,本座要以最隆重的方式,迎接本座的真?zhèn)鞯茏樱?
罷,許多人影從云霧中走出,向山下飛馳。
而在此時,賴仁見陸沉沒事,同樣驚得目瞪口呆,連說話的舌頭都打結(jié)了:"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"
"被真火燒的滋味如何痛不痛爽不爽"
陸沉呵呵一笑,直接把賴仁之前說的風(fēng)涼話,原封不動的還了回去。
"是你,是你干的,你這個陰險的家伙,竟然用真火燒老子的重要部位,讓老子絕后!"
賴仁噎了好一會,舌頭才恢復(fù)正常,而后指著陸沉,氣得渾身顫抖。
"你不要誣蔑我,我和你的境界都一樣,還沒煉出真火呢,我怎么用真火燒你"
陸沉不承認(rèn),絕不承認(rèn),打死也不承認(rèn),不把這個賴皮狗郁悶到死,誓不罷休。
"撒謊,你一定會用真火的,否則你被真火燒,為什么一點(diǎn)事也沒有"
賴仁氣得大聲怒吼。
"這個……"
陸沉摸了摸鼻子,輕笑道,"我說我天生不怕火,你信嗎"
"我信你條毛!"
賴仁氣得受不了了,沖著賴翔叫道,"哥,殺了他,幫我殺了他!"
"動靜太大了,山上有人注意到了這邊,我不方便再跟他動手了。"
賴翔一把按住賴仁,小聲說道,"你先登記入門,再去療傷,我一定找機(jī)會弄死這小子。"
"我來飛霞門是為了泡妞,可我現(xiàn)在都成太監(jiān)了,我還入個屁門啊我要回家,我要找爹治好我!"賴仁惱怒了起來,怨毒的看著陸沉,咬牙切齒,"哥,不要弄死他,那樣太便宜他了,我這口氣會咽不下的。你把他捉起來交給我,我要閹了他,再折磨他,我要叫他生不
如死!"
說罷,賴仁一拐一拐的走了。
"我是飛霞門內(nèi)門弟子,賴翔!"
賴翔臉色陰冷了下來,目光殺機(jī)四射,他之所以不再出手,主要是對方太邪門了。
力量與他持平就算了,連真火都不怕,真是變態(tài)。一時之間,他也奈何不了陸沉,繼續(xù)打下去,只會驚動飛霞門的高層,甚至是門主。
到時侯,也是挺麻煩的!
飛霞門又不是他家開的,那些長老要是查出是他弟弟在惹事,絕不會偏護(hù)他。
他那個弟弟什么德性,他還不清楚么
對方身邊就有一個十分俊俏的少女,以他弟弟無法無天的尿性,多半是撲上去非禮人家了。
"我是登記入門的負(fù)責(zé)人,所有新來的弟子,都要經(jīng)過我的審查!"
賴翔繼續(xù)用殺人的眼神盯著陸沉,問道,"你也是來登記入門的吧你姓甚名誰有沒有入門牌"
"我叫陸沉!"
陸沉毫不畏懼的與賴翔對視,不緊不慢的拿出潘青燕留給他的入門牌。
賴翔接過來入門牌一看,嘴角便傳出一道不屑的聲音,"原來是雙木城的人,那座小城靈氣稀少,風(fēng)水不佳,專出武道垃圾!"
"你又是那里人"
陸沉反問。
"我是高貴的登州本地人,不是你這種鄉(xiāng)巴佬可以媲美的!"
賴翔傲然挺立,仿佛高人一等,卻瞬間給自己拉來大量仇恨。
這里有數(shù)百新弟子,絕大部分不是登州城的人,他們和陸沉一樣,都是來自于各個小城,賴翔嘲諷陸沉是鄉(xiāng)巴佬,也等于影射他們,他們不仇視賴翔就有鬼了。
"剛剛,我遇到了一個登州本地人,那德性真是……呵呵。"陸沉繼續(xù)與賴翔互盯,譏笑道,"那人之前是一條小色狼,現(xiàn)在是一位小太監(jiān),如此出眾,真不是我這種鄉(xiāng)巴佬可以媲美的。"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