蔚豐道:“這不是去劍玄關(guān)的方向,我們好像再往回走。”
寧宸笑道:“自信點,我們就是在往回走...我們之前穿過了佛手山的第二條路,再往前就是南越大軍之前的駐扎地,穿過去后就可以從第一條路回去了?!?
蔚豐一臉懵逼。
“回...回去?”
寧宸點頭,笑道:“對,回去!難道你不想回去嗎?”
“我...我們不是要去支援吳鐵柱嗎?”
寧宸戲謔道:“我想了想,還是不去了...路途遙遠,怪累的,還是回去吧。”
蔚豐張著嘴,感覺自己聰明的大腦完全不夠用了。
寧宸看著他一臉呆滯,都有些同情他了,感覺自己罪孽深重,有種欺負殘疾人的罪惡感...腦殘也是殘疾啊。
“行了,你退下吧!到了前面,我們原地休整一會兒,然后快馬加鞭,明天就能回到邊關(guān)了?!?
蔚豐一臉呆滯的離開了。
寧宸搖頭失笑,有種欺負傻子的感覺。
等到了南越大軍之前的駐扎地,寧宸下令原地休整。
趁著大家忙活的時候,蔚豐身邊一個將領(lǐng),以撒尿的借口離開了。
他來到遠處的林子里。
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人,從懷里取出一只信鴿。
他輕輕一拋,信鴿撲棱著翅膀就要飛走。
結(jié)果一道身影,突然從旁邊的樹杈上橫空掠出,一把抓住信鴿,然后雙腳在對面的樹身上一蹬,凌空翻躍,穩(wěn)穩(wěn)落地。
放飛信鴿的將領(lǐng)臉色大變。
他認得這個人,一直跟在寧宸身邊,好像叫潘玉成。
潘玉成取下信鴿腿上的竹筒,倒出里面的密信,打開看了一眼。
“勾結(jié)南越,就憑這封密信,足夠你死一百次了!”
將領(lǐng)眼神驚慌,面無人色。
這密信足夠誅他九族。
他左右看了看,發(fā)現(xiàn)四周無人,怒從心頭起,惡向膽邊生,眼神逐漸變得狠辣。
他閃電般拔出長刀,腳下一蹬朝著潘玉成撲殺過去,手里的長刀帶著寒芒,斬向潘玉成的腦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