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防軍的人來了。
寧宸等人帶著渡厄先回監(jiān)察司,城防軍留下來善后。
回到監(jiān)察司,耿京先讓寧宸幾人去六處療傷。
寧宸看向渡厄,“耿紫衣,這個人太重要了,千萬不能有任何閃失?”
耿京嘴角一抽,“趕緊滾去療傷,我還需要你教?”
寧宸干笑,跟馮奇正幾人相互攙扶著來到六處。
孟堅白親自為幾人療傷。
寧宸背上和腿上的傷,都需要縫針。
馮奇正縫針的時候,叫的跟殺豬似的。
寧宸幾人瘋狂嘲笑他。
第二個輪到寧宸。
“寧銀衣,有點疼,忍著點?!?
“來吧,真男人從不喊疼?!?
孟堅白用高度白酒,潑在了寧宸的傷口上。
這個世界可沒有消毒水一說。
“啊...”
寧宸嗷的一嗓子,疼得眼珠子都紅了。
馮奇正幾人在邊上笑的沒心沒肺。
接下來,縫針的時候,寧宸叫的比馮奇正還慘。
等縫完針,上完藥,寧宸整個人都虛脫了...像是被人輪了一百遍!
等所有人上完藥,寧宸正準備去大牢審問渡厄,卻被孟堅白單獨留了下來。
“寧銀衣,你今天送來的那壇酒有結果了?!?
寧宸急忙道:“查出什么了?”
孟堅白沉聲道:“那酒里面,有雪寒蟲。”
“雪寒蟲?”
孟堅白點頭,“一種生活在西域雪山上的蟲子,全身透明,大小如針尖,若不仔細看,根本發(fā)現(xiàn)不了?!?
“這種蟲子喜陰寒,其實平時混在酒里喝了也沒事...但倘若將酒加熱,雪寒蟲就會分泌出毒液,兩三只雪寒蟲分泌的毒液,就可讓一個成年人瞬間暴斃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