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侄子心思之深,讓人難以捉摸。
"阿暢馬上就要結婚了,一切等他結完婚再說了。"
"那我先回醫(yī)院了。剛湯老打來電話,四點鐘叫我去參加個手術。"
"去吧。"
徐晏清打了車回醫(yī)院,盛恬給他發(fā)信息說自己有些不舒服,沒說哪里不舒服,只是說走路疼,坐著疼。
意思不而喻。
徐晏清沒回。
又看了看其他信息,便將手機收起來。
到了醫(yī)院,正好趕上他們進手術室,他換了衣服跟著進去。
再出來,已經(jīng)是夜里十點多。
徐晏清又跟人聊了幾句,才換了衣服出去。
他回了一趟科室,跟值班醫(yī)生打了個招呼,便離開了。
他沒朝電梯走。
拐了個彎,往另一邊的安全樓道走過去。
推開門。
樓梯上坐著個小小身影,見著他,立刻站了起來。
陳念是七點多來的,她給徐晏清發(fā)個信息,沒有得到回應,就在這里等。
還拍了照片給他。
這一等,就等了三小時。
手機都沒電了。
她從圖書館回來,原本是想直接回酒店,但回去也沒什么事兒。
她想了想,就來了醫(yī)院,順便在附近吃了飯,買了一杯飲料。
做好了等他很久的準備。
幸好,她買了幾本書,也好打發(fā)時間。
徐晏清看她一眼,并沒給予好臉色。
陳念拎起袋子,主動走到他身邊,"去吃夜宵嗎等你的時候閑著無聊,用美團看了一下附近的夜宵店,有一家燒烤店評分還不錯,還有一家小龍蝦,我瞧著上面的照片,看著就好吃。要去試試嗎"
"盛恬不揪著你了"他神色淡淡,漠然的看她一眼。
陳念沒接他這話,自顧自的說:"我今天去圖書館看書,本來想打電話問問你,考研的事兒,但想著你今個可能會很忙就沒打給你。一會吃完夜宵,回去以后,你給我列個單子唄。我明天好去買。"
她一直笑著,態(tài)度特別好。
規(guī)規(guī)矩矩的站在那里。
徐晏清自是看出來,她今個大抵是來討好人的。
"走吧。"
兩人往下走了一層,轉到去坐了電梯。
夜宵喝了粥,徐晏清不想吃重口的東西,就在醫(yī)院外面的粥攤上吃了一點。
吃完后,兩人回了酒店。
剛一進門,徐晏清便一下攬住她的腰,兩人嚴絲合縫,他眸色微沉,低聲說:"你倒是很敢。"
昨晚上在別墅里,陳念砸他那一下是真,不過她留著手,沒有砸的太狠。
她感覺到他是中了藥,并且藥性還挺強,當時四周圍那么黑,伸手不見五指,她也不能確定徐晏清是否能夠認出來她。
但明顯,這是盛恬的招數(shù),她這樣做的用意,應該是想自己跟徐晏清發(fā)生關系。
陳念思慮一番,便將計就計,不停的反抗,然后打暈徐晏清。
她還順勢說了自己是盛恬,想讓他誤會。
但,當這兩人下來的時候,她看到徐晏清看她的眼神時,突然覺得,他大概是知道自己睡的是誰。
那盛恬還假裝自己跟他睡了,他沒有戳穿,那就是在幫她了。
陳念看著他,小聲的問:"你知道"
他不冷不熱的反問:"知道什么"
陳念踮起腳親親他的下巴,說:"謝謝你。"
徐晏清托起她,兩人的唇很近,他垂著眼,看著她,"光用嘴說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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