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走嗎
我不知道,哪怕江昱珩說了這么多。
面對著江昱珩等我答案的目光,我沉吟了一下,"我問問秦墨。"
他眼底的光驟的暗了幾分,但還是點(diǎn)了頭,并起身走向了一邊。
我不是不信江昱珩,但我是絕對絕相信秦墨,所以我只要他一句話。
"喂,"秦墨接了電話,聲音低沉好聽,好聽的讓我喉頭澀澀的。
"出了什么事"秦墨見我沒有說話,又問。
我努力的調(diào)整了呼吸,"秦墨,現(xiàn)在有兩個人在我住的酒店監(jiān)視我,那是你安排的人嗎"
"在咖啡廳3a座嗎"他的問話讓我看過去,正是他說的座號。
看來他雖然遠(yuǎn)在千里之外,卻將我這邊的一切了解的清清楚楚。
不用問江昱珩在這兒他應(yīng)該也是清楚的,這樣也省得我多說了,直接道:"江昱珩給我說了事情的兇險,現(xiàn)在我想問你,我是選擇回國還是去江昱珩安排的住處"
秦墨在電話那邊沉默,我正琢磨他不說話是什么意思,他問了我一句,"為什么問我"
因?yàn)槲倚潘 ?
只是我的驕傲讓我不能這么說,"因?yàn)檫@事跟你也有關(guān)。"
秦墨又沒有說話,過了一會才說了句,"他不會害你的。"
所以他是同意我聽江昱珩的,讓我跟江昱珩走。
不知為什么,我心底竟有些生氣。
上次他把我托付給江昱珩照顧,結(jié)果我給江昱珩輸血他又介意,這個狗男人我都不知道他到底是幾個意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