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陳鳶本打算離開的,看見這個包袱,腳步一轉(zhuǎn)也湊了過來。
等把包袱打開,眾人這才發(fā)現(xiàn),包袱里放著一些小孩的衣裳,還有虎頭娃娃什么的小東西,一看就知道是給小皇子的。
暗衛(wèi)跪在旁邊,輕聲說:“姑娘說,這些都是她親手做的,用料一般,手工也不如宮里繡娘的精細(xì),若、若陛下覺得小皇子穿戴這些不妥當(dāng),便讓屬下將這些東西帶出去燒掉?!?
話音落下,陳鳶立刻抬頭看向墨簫:“你敢!”
仿佛墨簫要有這個想法,陳鳶現(xiàn)在就敢弒君。
墨簫緊緊地攥著這些東西,原本心緒起伏,被陳鳶這樣一呵斥,立刻抬頭瞪過去:“你是瘋了嗎?我怎么可能將這些東西丟掉?!?
陳鳶哼了一聲:“量你也不敢?!?
旁邊的暗衛(wèi)嘴角抽動,把腦袋深深地低下去,不敢去看這兩人斗嘴。
墨簫手指從這些衣服上滑過,眼眶隱隱的有些發(fā)紅。
天知道,這一年來他心里有多慌,并且越來越慌。
他怕,怕陸九卿經(jīng)過這么多時間之后,連自己當(dāng)年竭力要護(hù)著的親生骨肉都不想要了。畢竟,這么長時間了,陸九卿從未主動提及過這個孩子。
若是陸九卿連這個孩子都不要了,那他這輩子都可能等不到陸九卿回頭了。
正因如此,他才一直拖著不給孩子取名,他就是想要讓陸九卿親自給這個孩子取名,這樣,至少能讓陸九卿對這個孩子有牽掛,也是告訴陸九卿,這個孩子是她的,讓她有歸屬感。
墨簫吸了吸鼻子,抬手就去扒小皇子的衣裳,竟是要當(dāng)場給小皇子換衣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