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卿喝多了就和平時很不一樣,墨簫已經見識過了。
平日里的陸九卿隱忍慣了,不管是說話還是做事,總是循規(guī)蹈矩顧慮重重,從不會做一點出格的事情說一點出格的話。但是,喝多了陸九卿沒有那么多的顧忌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
但是,上一次的陸九卿喝多了就一直哭,讓墨簫心中有些在意。
將人抱著進了屋子,蹲下身來給陸九卿拖鞋。
陸九卿身上軟軟的,眼前也有些模糊不清,瞪大眼睛努力想要看清楚面前的人。
見對方想要脫自己的鞋子,有些不高興的動來動去,嘴里嘀咕道:“你是誰,你怎么在這里,你怎么能脫我的鞋呢……男女授受不親?!?
墨簫一把攥住陸九卿亂動的腳腕,沒好氣的說:“現(xiàn)在說男女授受不親是不是晚了?”
他們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,還說什么男女授受不親。
陸九卿被吼了一句,愣了一下,隨后眼眶一下子紅了,開始發(fā)瘋。
她一腳踹在墨簫的肩膀上,大聲吼道:“你為什么吼我?你憑什么吼我?我欠了你的嗎,我到底是欠了誰的,怎么誰都能來欺負一下我!”
墨簫被踹的坐在地上,仰頭楞楞地看著陸九卿。
陸九卿眼眶紅紅的,嘴里亂七八糟的說著話。
“我做錯什么了,我到底做錯什么了?怎么誰都想來踩上一腳。我不過就是想好好的活著而已,怎么就那么難?”
前世,她也只是想尋個良人,好好生活,結果卻過的一塌糊涂。這一輩子,她重新開始,剛理清了過去的恩怨,結果新的麻煩接踵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