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卿嗯了一聲,交代道:“唐府的賬,一筆勾銷,并且備下小公子未來五年的藥材。”
陳鳶什么也沒問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當(dāng)著唐修宴的面,拿出賬本來直接勾了唐府的賬。
唐修宴楞楞地看著陸九卿,喃喃的說:“九記……這藥鋪,是你開的?”
他本以為,陸九卿只是手上有錢能幫他還清欠債,可如今看來,并非如此。這家藥鋪,根本就是陸九卿的產(chǎn)業(yè)。
不然的話,陸九卿哪里這么大的話語權(quán)?就算是仗著陳鳶的關(guān)系,也不可能。
所以,這藥鋪只能是陸九卿開的。
陸九卿沒說什么,只說:“如今這個時辰求衙門正合適?!?
唐修宴眼神微動,但是一想到那你長訴狀,他也只能咬牙跟在陸九卿的身邊。陳鳶不放心,跟在陸九卿身后一塊兒。
幾人到了衙門,上面的人一看見唐修宴還有些詫異:“唐大人,你怎么來了?”
唐修宴臉色難看,羞于啟齒,抿著唇一不發(fā)。
陸九卿神色溫和,將和離書拿出來呈上去:“還請大人做個見證,從今往后,我與唐修宴解除夫妻關(guān)系,生老病死再無相干?!?
那人驚訝的瞪大了眸子,看了看手里的和離書,又看了看唐修宴,愣怔好久,還是問了一句:“兩位……都考慮好了嗎?”
唐修宴與忠勇侯府庶女的這樁婚事,當(dāng)年可是一樁美談。
雖說后面?zhèn)鞒鎏菩扪鐚欐獪缙薜膫髀?,但是到底不知真相,如今看這個結(jié)果,傳聞是真?
上面的人看唐修宴的眼神立刻有些微妙起來。
無論如何,糟糠之妻不下堂,他一個讀書人干出這種事,令人不齒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