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被唐修宴休棄,那她一輩子的名聲就毀了,這輩子都被人指著脊梁戳。
若是和離,就完全不同了。
陸子安沉默一會兒,沒好氣地說:“當(dāng)初就告訴你唐修宴不是個好東西,你偏不信,非要嫁,現(xiàn)在又要鬧和離,你這腦子里到底在想什么呢?”
“我以前蠢,不知道。現(xiàn)在悔悟了,回頭是岸?!?
“……”
陸子安張了張嘴,到底是沒再說什么。
他從隨身的包里掏出個小布袋扔給陸九卿:“拿著。”
陸九卿接?。骸敖o我的?”
陸子安別扭地嗯了一聲:“那什么……你成親的時候我忘了給你準(zhǔn)備添妝,便想著補(bǔ)給你……”
陸九卿一愣,隨后笑了起來。
他哪里是忘了,明明就是不高興她嫁給唐修宴,在跟她賭氣。
陸九卿打開小布袋,拿出里面的東西,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:“好看?!?
陸子安給她準(zhǔn)備的,是一條白玉手鐲,質(zhì)地溫潤,沒有一絲雜質(zhì)。
陸九卿二話沒說,抬手就要將手腕上的碧玉鐲子取下來,可試了幾次都卡住了。
陸子安看了幾眼她手腕上的碧玉鐲子,抿了抿唇,說:“你這鐲子比我送你的珍貴多了。”
陸九卿頭也沒抬:“是嗎?我怎么覺得你送得更珍貴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