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九卿閉了閉眼,任由墨簫施為。
他真如他說的那般疼愛她,一改之前的暴力,動作溫柔,極盡呵護。
早知如此簡單便能讓墨簫這個暴力狂溫柔,她上輩子又何苦來哉?
一場云雨后,墨簫終于停了下來。
饜足后的男人心情不錯,抱著已經(jīng)癱軟的陸九卿起身出了內(nèi)寢,擁著她坐進早已準(zhǔn)備好的浴桶中。
溫?zé)岬乃^陸九卿的身子,驅(qū)除了幾分疲憊。
她靠在墨簫的懷里,抬眸打量著這個房間。
入目一片緋紅,到處都是喜慶的紅綢,窗戶上還貼了喜字,桌上擺著‘棗生桂子’,更是點了一對大紅的喜燭。
此刻,喜燭已經(jīng)燃了一半。
墨簫見她打量這個屋子,將人往懷里抱了抱:“喜歡嗎?”
陸九卿沒吭聲。
“洞房花燭,該你有的,一樣也不少?!蹦嵨⑽?cè)頭,看著她,“比起你丈夫給你準(zhǔn)備的,如何?”
陸九卿的臉色瞬間冷了下來。
她掙脫開墨簫,從浴桶中起身,隨意扯了墨簫的一件外袍裹在身上進了屋子。
墨簫目露兇光:“怎么,戳到你的心窩子了?你就那么愛他嗎,這么受不了我提他嗎?”
陸九卿停下腳步,回頭看向墨簫,冷冷地說:“真正愛他的是你吧?我不曾提過他只片語,倒是你,三番五次提及他?!?
“你若那么愛他,找他去就是,沒人攔你。”
墨簫:“??”
眼睜睜地看著陸九卿進了內(nèi)寢,墨簫氣的一巴掌拍在水面上,頓時水花四濺。
“陸九卿你是不是瘋了?”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