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墨爵莞爾一笑,也不跟他扯,“其實我今天來,主要是想問問你,怎么突然就要當(dāng)?shù)??這事兒,我經(jīng)過一晚上,都還沒法消化?!?
傅司沉無語。
這人大老遠(yuǎn)跑來,就是為了這事兒?
他冷睨了江墨爵一眼,道:“我以前怎么沒發(fā)現(xiàn)你這么八卦?怎么,江氏要倒閉了,你準(zhǔn)備去干狗仔了?”
江墨爵笑道:“那倒沒有,我就是對你的事情,比較感興趣,畢竟前不久,在游輪上你還借酒消愁呢......”
“勞我提醒一聲,借酒消愁,要死要活的那個是你?!?
傅司沉這一句剛說完,恰好,手機響了。
是溫心寧的電話。
他直接把江墨爵撇下,去接電話。
“到家了?”
語氣沒有剛才毒舌懟人的冷硬,明顯溫軟了幾分。
“嗯。”
溫心寧和他說:“剛才回來的路上,我發(fā)現(xiàn)了一件事,要跟你說說?!?
她把被跟蹤的事情說完,傅司沉的臉色直接沉下去,詢問道:“你有沒有怎么樣?”
“我沒事,還好發(fā)現(xiàn)得及時,我讓司機甩掉了對方,后面距離拉開,他們估計也怕暴露,所以就沒有繼續(xù)跟著了。”
溫心寧也把自己的擔(dān)心說出來,“我在想,會不會是傅凌越派來的人?”
“不無這個可能,我讓文森去查查?!?
傅司沉問她:“你記不記得那輛車的車牌號?”
“記得!”溫心寧回想了一下,很快告訴傅司沉。
傅司沉記下后,就和她說:“嗯,這件事我知道了,你今天好好待在家里,別再出門,不管是設(shè)計稿,還是傅凌越的事,我都會處理好?!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