實際上,厲景懿作為一個正常男人,怎么會沒有反應(yīng)
但,暫且不說唐暖畫愿不愿意,就沖著她現(xiàn)在渾身是傷,厲景懿也不忍心再傷害她。
只好自己一個人,無聲的隱忍著,勉強(qiáng)給唐暖畫上彎了藥,厲景懿才算是松了一口氣。
還疼嗎
末了,厲景懿淡淡的問道。
唐暖畫試探性的伸了伸腿,好像沒那么疼了,便搖搖頭,好多了。
厲景懿微微一頷首,又將剛才擱置在一旁的冰袋拿了過來。
這是冰袋,你拿著給臉上做一下冷敷。
唐暖畫接過冰袋,貼在了臉上,就見厲景懿似乎還松了口氣,然后提著藥箱出去了。
這一出去,就有好一會兒都沒回來。
唐暖畫見他許久不回,頓時就有點郁悶了,心說,難不成自己還把厲景懿給嚇跑了不成
這可不行,她今天晚上,還想跟他一起睡呢。
……
此時,厲景懿正在客房的浴室里,剛洗完澡。
用一條浴巾纏在腰際,厲景懿踩著拖鞋,一手用干毛巾擦著頭發(fā),一邊拖沓的走了出來。
水珠殘留在他的肚臍周圍,淡淡的純黑絨毛上沾著露珠,感性無比。
然后,厲景懿順勢坐在了沙發(fā)上,嘗嘗的舒了一口氣。
之所以到這里來,是不想再跟唐暖畫共處一室了。
厲景懿自知,在那方面,他的自制力向來都很傲人。無論是什么樣的妖艷女人放在眼前,他都能絲毫不為所動。
可是剛才在浴室,在房間里,看到唐暖畫在自己面前,絲毫不掛的樣子,他卻有點把持不住了。
只是,考慮唐暖畫剛受了驚嚇,身上又都是傷口,厲景懿才勉強(qiáng)讓自己忍住的。
這時,厲景懿站起身來,目光懶散的掃了客房一圈。
他記得以前,在這里放了半瓶紅酒,這會兒環(huán)視了一圈,卻沒有看見了。
大概是被傭人們收起來了,他想。
正準(zhǔn)備放棄的時候,厲景懿的視線,不經(jīng)意落在了墻角處,倒是發(fā)現(xiàn)那里堆放了一些行李箱。
這些行李箱,怎么放在這里,也沒人來清理
不過厲景懿倒也沒太在意,明天讓傭人清理一下就行了。
于是,厲景懿從行李上跨了過去,準(zhǔn)備去儲物間找點紅酒。
然而,余光卻不經(jīng)意的,被旁邊的書桌上吸引了。
而那書桌上,正放了一本純黑的筆記本。
從外表上看來,這本筆記本還非常新,買回來應(yīng)該沒超過一個月,被翻開的次數(shù)也不是很多。
厲景懿微微一皺眉,將那筆記本拿過來。
下意識的隨便翻了一下,本來厲景懿只是好奇,隨手翻翻而已。
結(jié)果,臉色卻莫名的,一寸一寸陰沉了下去,翻著筆記本的手指,也跟著緩慢了下來。
只見筆記本的第一頁上,寫了一個花式的簽名,但勉強(qiáng)能看出來,那簽名是唐暖畫的。
翻開第一頁,厲景懿發(fā)現(xiàn)筆記的日期,正好是訂婚后這幾天開始寫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