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實在書房里。
他禮貌性地敲了一下門,就推開進去了。
看到他回來,袁實也很高興。
“你終于舍得回來了?有沒有吃完飯,想吃什么,我讓傭人給你做。”
“不用了,我說幾句話就走?!痹┪睦渲樥f。
“遇到麻煩了?跟爸說說,爸肯定幫你?!痹瑢嵑肋~地道。
袁博文冷聲質(zhì)問:“你讓文芳算計蘇錦初,把蘇錦初騙去工地,差點出事。是因為懷疑我跟蘇錦初的關(guān)系,還是因為蘇錦初跟顧明琛的關(guān)系?”
袁實:“……”
“蘇錦初跟顧明琛有什么關(guān)系?她不是你的人嗎?”
“看來,你還是懷疑她跟我的關(guān)系?!痹┪恼f,“我早就跟你說過,我跟蘇錦初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。上次也帶韓靜過來見你了,你怎么還不相信。就因為懷疑,就無視一個人的性命嗎?”
語氣逐漸加重,最后一句話幾乎是厲聲吼出來。
袁實一看他生氣,連忙解釋說:“你先別生氣,跟你也沒有關(guān)系。我當然相信你說的,那天看到你看那個叫韓靜女孩的眼神,我就知道,你是認真的,怎么還會懷疑你跟蘇錦初有關(guān)系?”
“既然都不是,所以真正原因是什么?”
袁實無奈地回答:“不是我想要那女孩出事,是另有其人。這件事,我都不知道,也是今天才接到文芳的電話,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。文芳已經(jīng)跟我道過歉了,我也狠狠地批評過她?!?
“所以,她除了為你做事,還為別人做事?”袁博文皺眉。
袁實一怔,立刻道:“怎么可能,她可是我的人,怎么可能還聽別人的命令?”
“那就是你除了想在公司內(nèi)部搞事情,還跟外面的人勾結(jié)了?!痹┪囊幌伦硬碌皆颉?
袁實臉色漲紅,有被兒子猜到原因的尷尬。
不過,到底是自己兒子,他也沒有隱瞞他。
“一年前,我投資了一個項目,是跟沈氏集團合伙投資的。賺了不少錢,所以,也算是欠了沈家一個人情,文芳知道這件事,他們找到文芳,文芳為了替我還人情,也就答應(yīng)了。”
“沈家?沈漫姿?”袁博文皺眉。
袁實搖頭說:“跟沈漫姿可沒有關(guān)系,她才剛回國,哪知道這些事。據(jù)說,是因為這個蘇錦初,跟周俊奇走得很近,不過是老子想給兒子上一課,長點教訓?!?
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你跟沈總能聊到一起,一丘之貉啊!只是董事長如果知道你跟沈家私下來往,不知道會怎么樣?!痹┪睦浜哒f。
袁實也很生氣地道:“他有什么資格生氣?我是除了他們顧家,持有公司股份最多的??墒撬麉s從沒有考慮過我,直接把位子給他孫子,還不許我想別的出路?”
“不考慮你是對的,畢竟像你這種吃里扒外、忘恩負義的人,把公司交給你,就等于毀了?!?
“你……有你這么跟自己老子說話的嗎?”袁實氣得指著他吵嚷。
袁博文無視他的怒氣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弄清楚原因,也就沒有再繼續(xù)留下來的必要。
“你這就走了?才剛來就走,你把家當什么了?酒店嗎?”
“開什么玩笑,我怎么可能把這里當酒店?酒店的人,可不會這么跟我說話?!?
袁博文一邊往外走,一邊諷刺地回懟。
袁實快要氣死了,生氣地從架子上拿起一個瓷器,就想朝他身上扔過去。
不過,當看清楚是什么后,又立刻心疼地放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