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清晨,蘇子卿睜開雙眼。
一夜宿醉后,他的腦袋疼得厲害,下一秒他的瞳孔縮在了一起。
"秋竹,你怎么會在這里"對方竟然躺在他的床上,而且上身還只穿了一個肚兜。
蘇子卿直接從床上跳了下去,看著灑落在地上的衣服,他心頭直跳。
"昨天晚上發(fā)生了什么"
秋竹紅著眼眶,委屈的說道:"昨天晚上,二公子把奴婢當(dāng)成了別人,脫了奴婢的衣服......"
"什么"蘇子卿的臉色都白了,他也不是傻子,對方都暗示的這么明顯了,他怎么可能不知道怎么回事。
可是,此時此刻他的腦袋好疼,對于昨天晚上發(fā)生的事情全無印象了,他根本想不起來自己有沒有對秋竹做過什么。
"我們兩個人到底做了什么"
他不敢相信,他壓根就不喜歡秋竹。
"都這樣了,難道二公子還要奴婢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呢,那奴婢還怎么去見人呢"
秋竹眼尾發(fā)紅,眼淚一顆一顆滾落下來,滴落在被子上,雙手抱著自己的肩膀,那模樣好不可憐。
蘇子卿只覺得腦袋嗡嗡作響,他連忙拿過一邊的外套扔到床上。
"你、你快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穿一穿。"
秋竹也沒想到蘇子卿竟然會如此抗拒她,微微愣怔,決定以退為進(jìn)。
"二公子不必心懷愧疚,奴婢既然是二公子的丫鬟,公子對奴婢怎么樣都可以。
今天晚上的事情,如果公子不想讓別人知道的話,奴婢不會告訴別人的。"
蘇子卿的面色果然變了變。
"這不是告訴不告訴別人的問題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