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挽月揉搓指腹,打著歪主意。
"而且我手里還有兩個病人,這兩個病人的病有點棘手,鬼老你肯定有興趣。"
鬼醫(yī)......沒興趣沒興趣,他最近看見病人就想吐。
"行吧,交給老夫便是。"
黃老一走,他就沒了說話吃飯的人,還不如待在顧挽月的府邸上。
"我那院子是不能再住了,怕是會有醫(yī)鬧。"
鬼醫(yī)跟顧挽月七拐八拐進了顧府,等瞧見人,他樂了。
"傅小子錦丫你兩可真是一對苦命鴛鴦!"
蘇錦兒被隔離了兩日,已經(jīng)沒有之前那么緊張,聽見鬼醫(yī)取笑,小臉唰的就紅了。
"鬼醫(yī),原來是您老人家啊,您胡說什么,我和傅大人才不是鴛鴦。我、我們是被隔離在這的。"
"小妮子嘴上害羞,心里美著呢。"鬼醫(yī)眼睛毒辣。
"您別說了!"蘇錦兒跺腳,生怕傅蘭衡聽見。
不過這門隔音不好,傅蘭衡肯定是聽見了的。
顧挽月扶著肚子笑道,"這兩人,錦兒被染了鼠疫的老鼠碰了,傅大人呢則是被咬了,現(xiàn)在他們都在隔離期,可要麻煩您。"
她不忘叮囑,"您自己也小心些。"
鬼醫(yī)擺擺手,"小瞧老夫。"
他年輕時也是治療過鼠疫的,拿過兩人的脈案和這兩日服用的藥看了看,鬼醫(yī)嘖嘖點頭。
"臭丫頭有兩把刷子。"
這藥方開得很有條理,幾乎沒有他發(fā)揮余地嘛。
蘇錦兒隔著門驕傲道,"我大嫂治好過通州瘟疫呢,想當(dāng)初啊,通州瘟疫可嚴(yán)重了,還封城了呢!可是我大嫂一張藥方子下去,瘟疫就被穩(wěn)住了。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