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壇玉樓春喝了一小半,但壇中仍然散發(fā)著陣陣酒香。
李平波用鼻子深深一聞,只覺酒香侵入心脾,心曠神怡。
他咽了咽口水,躊躇不決。
“客官要帶走嗎?”
店小二不知什么時候來到了他的身旁。
“嗯……帶……帶走。”
李平波說的這句話,看似簡單,實則每個字都吐的很艱難。
“好嘞!”
店小二從柜臺旁取出一個酒壺,將酒緩緩倒入壺內(nèi),隨后又將酒壺遞給李平波。
李平波接過酒壺,別在腰間。
轉(zhuǎn)身走出門外。
他牽了白馬,繼續(xù)向西而行。
過了兩天一夜,終于到了汝寧境內(nèi)。
望著人來人往的人群,李平波感覺既熟悉又陌生。
這片故土,是他出生的地方。
望著熙熙攘攘的人群,hh