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想想周時勛根本什么都不懂,還是要教會他的:"你別倒熱水,過來我給你說。"
周時勛聽話的走到床邊。
盛安寧拍了拍床,示意他坐下。
周時勛又聽話地坐下。
盛安寧伸手拽著他的手:"我肚子疼,你要用手掌給我捂捂,要不就給我沖點紅糖水,因為我是女孩子,每個月都會疼的。"
周時勛懂了,紅著耳朵:"那我去買紅糖。"
盛安寧把他的手往身邊拽了拽,撩起衣服就按了進去:"不用,給我捂捂就好。"
周時勛瞬間僵硬,手下一片綿軟細膩,帶著微微的涼意。
一動也不敢動。
盛安寧又往他身邊靠了靠,按著他的手背,教給他輕輕揉。
周時勛屏氣凝神,收起各種心思很認真又笨拙地給盛安寧揉著肚子。
盛安寧看著周時勛的模樣,忍不住笑起來,甚至感覺肚子都沒那么疼了,很小聲的跟他聊天:"周北傾不長腦子,你還是找人看著點,不一定回頭還能搞出什么事情來,你們家人都挺聰明的啊,怎么會出來腦子這么軸的一個是不是讀書讀傻了"
周時勛不關心這個,也沒注意聽盛安寧的話,而是聽著收音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。
盛安寧見周時勛沒吱聲,也關注了下收音機里的內(nèi)容,是一則插播新聞,講的是邊境問題。
讓她突然想起來,雖然這邊年邊境一直不安穩(wěn),但最近兩年,更是緊張。
還爆發(fā)了一場有規(guī)模的戰(zhàn)爭。
突然拿開周時勛的手坐了起來:"如果……如果那邊有問題,你會去嗎"
周時勛搖頭:"我已經(jīng)退下來了。"
盛安寧沒吱聲,主要是她想法不一樣,別人可能會覺得自家男人不去,松了一口氣,小家還能安穩(wěn)的過日子就行。
她是想,如果周時勛去,她也會去,她不能去前方,卻能在后方治療照顧傷員。
夫妻兩人,并肩作戰(zhàn),好像也挺好。
鐘文清睡了一覺起來,精神緩過來一點,看著坐在床邊的周北傾,還是非常非常的生氣,不想搭理她。
周北傾到現(xiàn)在依舊不能接受,她敬重的大哥竟然懷著那樣骯臟的心思,怎么會呢
鐘文清看見周北傾,又一次趕她走:"我不想看見你,你趕緊走。"
周北傾哭起來:"我怎么能想到他會害二哥我要是知道,我能引狼入室"
鐘文清轉(zhuǎn)過頭不聽,恨周陸明,又恨自己,要是她當初小心一點,仔細一點,就不會弄丟大兒子。
也不會養(yǎng)一頭狼起來。
周北傾無奈,只能出去站在門口,等鐘文清情緒好點再說。
正好碰見盛安寧抱著兩個飯盒從隔壁屋出來,有些尷尬不知道該怎么打招呼。
盛安寧瞥了周北傾一眼,完全不想搭理。
周北傾猶豫了一下,還是喊住了盛安寧:"嫂子,我能和你談談嗎"x