門口,目送著車隊離開,余年點了根煙,用力的抽了口。
他雙眼微瞇,思緒翻涌。
半包煙抽完,余年將最后一個煙頭丟在地上,抬腳碾了碾,出門前往集瑞公司。
來到集瑞公司,余年進入柏婷辦公室,拉過一把椅子坐下來開門見山道:我們有麻煩了。
金代容是不是已經(jīng)帶隊去找過你
柏婷問道。
余年微微一怔,雙手環(huán)抱道:看來你都知道了。
說到這兒,余年撇嘴道:你知不知道,我差點死了
沒辦法,和我合作本來就有這種風(fēng)險。
柏婷挑眉說道:最初和我合作,你就應(yīng)該想到這些。
上下打量一番,柏婷見余年沒事,眼中閃過一抹意外之色,沒想到,你竟然連半點傷都沒有。
我騙他們說,我是莊文君親生兒子,她們這才放過我。
余年不悅的說道:你知道嗎要不了多久,真相就會被戳穿,到時候他們還會回來找我麻煩。
這是個問題。
柏婷聞陷入沉默,短暫的沉默后說道:我沒想到她們膽子這么大,就不怕我將他們的老底揭露,看來她們這次是殺雞儆猴。
懂了。
余年笑道:這么說,我是雞,你是猴唄
有什么區(qū)別
柏婷反問余年一句,接著安撫道:后面的事情你不用擔(dān)心,我會繼續(xù)和他們交涉,以保證他們不會再向你下手。
我的安全能有百分百的保障嗎
余年問道。
沒有。
柏婷說道:你得自己想辦法保護自己。
明白了。
余年點了點頭,起身道:既然這樣,我先回去。
說完,推開椅子走出了辦公室。
余年算是明白,任何時候求人不如求己,何況這種人身安全問題。
不過這事兒不能怪柏婷,說起來人家也確實幫他拿到地,今天金代容這事兒只不過是拿地后遺癥罷了,他必須自己想辦法解決。
像這種事情,其實余年有過預(yù)料,畢竟伴隨著生意越做越大,這種事情無可避免,只是余年沒想到今天的事情來的這么猝不及防,更沒有想到這些從猖狂到?jīng)]邊,竟然敢對他大白天下手。
若不是這些人來自燕京,余年會立馬聯(lián)系趙得柱進行反擊,讓這些人走不出省城。
可沒辦法,這些人來自燕京,余年只能本著忍讓態(tài)度盡可能讓這件事情有回旋余地。
本著在商商的態(tài)度,余年自然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就在余年前腳下樓的時候,后腳曲飛就跟了出來,從背后叫住了余年。
老曲,怎么了
余年上前一把摟住曲飛的肩膀,笑瞇瞇的說道:咱們有段時間沒有在一起喝酒了。
是呀。
曲飛笑道:年哥,主要是我這段時間太忙了,等我過幾天閑下來,一定請您喝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