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,冠軍侯,我們就先回去了!”
“不過,你放心,這次東煌神侯前來元域之中找事,被冠軍侯親手鎮(zhèn)壓,我們這幾個皇子可以做個見證!”
“若是有誰真因此而不滿,想要彈劾冠軍侯,我們會站出來的?!?
九皇子在隨后開口,說得很是直接,態(tài)度很明顯。
“那就謝過諸位了!”
葉寒拱手開口。
看著幾位皇子帶著逆命神液離開,葉寒目光深邃。
果然,其他都是假的。
只有實力,才是真的。
若是自己礙于對方皇子的身份,百般討好、各種巴結(jié),那就算是能得到幾位皇子的認可,也只是表面上對自己點點頭,僅此而已。
但是現(xiàn)在就不一樣了,自己今日當著幾位皇子的面,直接將東煌神侯都給鎮(zhèn)壓了。
那對這幾位皇子的震懾、震動,就強烈了。
那就不是自己討好幾位皇子,而是這幾位皇子,想方設(shè)法想要拉攏自己。
一群境界弱小的皇子,本身并無什么職位。
其實上,結(jié)不結(jié)交的,根本就不重要,不會影響到自己的任何事情。
按照葉寒的性格,本身就是懶得搭理。
但,若是真到了什么關(guān)鍵的時刻,這幾位皇子能夠站出來,站在自己的身后,對其他生靈所造成的威懾,還是很大的。
能夠在無形之中,增強自己這個冠軍侯的威勢,百益而無一害。
最重要的是……
有了這幾位皇子,很多事情,其實上就會很方便。
便在隨后。
葉寒瞇起了眼睛。
目光一掃,仿佛可以洞穿時空,在此刻看清楚域主府之外的一幕幕。
域主府外面,此刻已經(jīng)圍滿了主神。
無數(shù)的主神都在指指點點,議論紛紛,頗為噪雜。
無形中,跪在域主府門口的那位,東煌神侯,在不斷地努力掙扎著。
喉嚨之中,不斷發(fā)出了低吼。
不停掙扎,不停反抗。
在其身軀內(nèi)部,似乎還有一股股兇猛的力量,正在不斷爆發(fā),氣血更是極力催動起來,在身軀外面籠罩著一層氣血神光。
就好像是一頭被困在牢籠之中,被鎮(zhèn)壓在太古神山下面的一頭老雄獅,拼了命想要掙脫束縛。
但是無論怎么掙扎,都沒有用。
沒有誰能想象到東煌神侯心中的怒火有多強烈。
被如此鎮(zhèn)壓,這是有史以來頭一回。
東煌神侯,畢竟是真正的超脫者。
而且是在超脫之境,走了很遠的絕世高手。
昔日因為他的身份,以及資歷,基本上可以說不管身處何地,都是無數(shù)主神卑躬屈膝、點頭哈腰的對象。
在他面前,甚至都不敢大聲說話,生怕說錯了話,被當場鎮(zhèn)殺掉。
整個永夜王庭,永夜之主就不用說了,再往下,除卻至高身份的四大神公、四大武王之外,能有幾尊生靈不給他面子?
但是在今日,卻不得不跪在這片大地內(nèi),承受著無數(shù)主神的指點與議論。
這簡直是奇恥大辱。
這種事情傳出去,從此以后東煌神侯這四個字,注定已經(jīng)是笑話。
除非,他能夠現(xiàn)在就奮起反擊,掙脫束縛,把葉寒直接擊敗、鎮(zhèn)殺,當場復(fù)仇。
但顯然是不可能的。
噗!
便在掙扎良久之后。
一口逆血,猛然噴灑出來。
隨后東煌神侯就徹底蔫了,不再反抗。
只能夠面如死灰般跪在那里。
時間越久,東煌神侯的道心,就越是不穩(wěn)。
有一種一旦想不明白,時刻之間,道心就會崩塌的跡象。
“乖乖呆在這里吧!”
葉寒冷笑一聲,便不再理會。
之前鎮(zhèn)壓那些天侯,都不算什么。
永夜王庭太古老了,縱橫了昔日足足一整個文明。
漫長古老的歲月,不知道誕生了多少位“侯爺”。
天侯?
在尋常主神的眼中,能夠擁有天侯的身份,那就已經(jīng)是尊貴至極了。
但事實上在朝廷之中,天侯一抓一大把。
就算被斬了幾個,只要兇手不是其他勢力的高手,那根本不算什么。
各種“大人物”,睜一只眼閉一只眼,都懶得過問。
但是,這次鎮(zhèn)壓這個東煌神侯,可就不一樣了。
這東煌神侯……
身份實在是高貴。
也就是錯過了時代,以及境界還沒有達到永恒者的領(lǐng)域。
否則的話,東煌神侯甚至都是第五個武王的有力競爭者。
這樣的老神侯,都被自己這個新晉升的冠軍侯當眾鎮(zhèn)壓,讓他在光天化日、朗朗乾坤之下跪上三天三夜。
經(jīng)此一事,自己這冠軍侯的威勢,將會積累到空前的地步。
朝廷之中……
至少,永夜之主對于此事,肯定會漠不關(guān)心,根本不過問。
否則的話,放權(quán)給自己,那豈不就是自己打臉?
只要永夜之主不過問,那么其他的一切,葉寒都不在乎。
轉(zhuǎn)身,來到了域主府的后院之中。
葉寒掌指變幻。
頃刻間就出現(xiàn)了一排排丹爐、丹鼎等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