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陸的影子揮也揮不去。
但來不及去想那些兒女情長的事情。
此時此刻,姓張的畜生已經(jīng)脫完了褲子,滿臉猥瑣地朝她逼近。
"喬蕎,你不是能耐嗎"
"不是要把我的視頻爆網(wǎng)上去嗎"
"今天我就拍下你被干的視頻,看誰爆料誰。"
張鴻兵就是不想被喬蕎爆料視頻后,毀了他的官途。
所以他才想到這么個卑鄙齷齪的法子。
想要徹底占有喬蕎的身子,同時也徹底地毀了她。
到時候喬蕎就不敢威脅他了。
那雙張牙舞爪的手,要朝喬蕎胸前的衣服摸下去,他想要撕碎她的衣服,將她狠狠蹂躪。
刀疤男在旁邊拿著手機(jī),拍著視頻。
一邊拍,一邊猥瑣地笑。
旁邊的被綁在椅子上宋薇,眼睜睜地看著這些,什么忙都幫不上。
宋薇絕望無助地痛哭著。
喬蕎想要動彈和反抗,渾身都沒有力氣,感覺自己就是一塊被放在案板上任人宰割的魚肉,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姓張的畜生朝自己撲過來。
就要撲到她身上的瞬間,旁邊的電瓶燈突然不亮了。
整個幽暗空曠的樓層陷入一片黑暗之中。
沒有一絲光。
黑得讓人可怕。
宋薇哭喊著,"蕎兒,你沒事吧,蕎兒,蕎兒……"
喬蕎全身無力地回應(yīng)著,"薇薇,我沒事。"
本就涼颼颼的空間,忽然更冷了。
那種冷和平常的冷不太一樣,冷得讓人毛骨悚然。
"大哥,你等一下再干這個娘們,我去開一下燈。"
"操,什么鬼玩意。"
刀疤男一邊拍著滅掉的電瓶燈,一邊罵罵咧咧。
他罵著人的時候,喬蕎感覺一陣陰森森的風(fēng)從身邊吹過,吹向刀疤男的方向。
沒一會兒,燈被刀疤男修好了。
黑暗的空間忽然又有了光亮。
但這個時候,姓張的畜生和他的手下黃毛,卻突然不見了。
"大哥,大哥,大哥你去哪兒了"
"黃毛,大哥,你們倆去哪兒了"
刀疤男急著去找人。
暫時沒空理會喬蕎和宋薇二人。
宋薇拖著被綁在身上的椅子,慢慢挪到喬蕎的身邊。
"蕎兒,你怎么樣"
"張鴻兵怎么突然不見了"
"我也沒看清楚。"
兩姐妹的聲音在空曠的樓層傳開。
聽著還有空蕩蕩的回音。
宋薇盯向四周瘆人的環(huán)境,大氣都不敢喘一下。
"蕎兒,這里不會真的鬧鬼吧"
"這世上哪有什么鬼"
喬蕎來不及多想,生怕刀疤男和姓張的畜生再折回來。
她努力地動了動身子,"薇薇,你靠近點(diǎn),背對著我,我還有一點(diǎn)點(diǎn)的力氣,我?guī)湍惆牙K子解開。"
她的手同樣被刀疤男綁住了。
她只能用牙齒,一點(diǎn)一點(diǎn)地咬著宋薇手上綁著的那個繩結(jié)
十多分鐘過去了,宋薇才感覺到繩子松了一些,趕緊掙脫開,解了自己腳上的繩子,又趕緊去解喬蕎身上的繩子。
"蕎兒,你沒事吧,能走路嗎"
"能!"
她全身軟綿綿的沒什么力氣,但還是能慢慢地挪動步子。
宋薇趕緊扶著她,一起離開這個鬼地方。
很奇怪的是,刀疤男和姓張的畜生,再也沒有返回。
兩姐妹走出爛尾樓,打了個車離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