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砍我的手跟謝家換錢你好大的膽子!"
謝天樵震怒道,不過,卻已經(jīng)是色厲內(nèi)荏了。
他沒了屠夫的支持,只不過是砧板上的肉罷了,謝家的威名再大又如何,在毒三角這塊地帶,天王老子的名聲都不一定好使。
管天管地的米國佬,聽了毒三角這三個字,都得擺腦殼。
陳漁聽了齊等閑的話之后,臉上浮現(xiàn)出一絲笑意,說道:"這么說來,喂鱷魚的確是有點暴殄天物了,拿他的命,起碼能從謝家手里換個幾十億出來!"
齊等閑道:"幾十億多半不可能,但十來億還是能有的。"
謝家又不是傻子,謝天樵落在陳漁的手里了,敲一筆就差不多了,后續(xù)多半是不會再掏錢了的。
"你們敢!你們拿我的命威脅謝家,等同于是把自己跟恐怖行為掛鉤……"謝天樵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。
二樓的屠夫卻是在這個時候抄起ak,瞄準了謝天樵的右手,咔一下?lián)赶铝税鈾C。
"砰!"
一聲槍響過后,口徑的子彈帶起強大的動能,謝天樵的右手自小臂處斷裂,一條手就這么飛了起來……
"?。。。?
謝天樵嘴里冒出殺豬一般的慘叫聲,倒在地上連連打滾。
他內(nèi)心里恐懼極了,后悔極了,自己堂堂謝家公子哥,為什么非要到光煬這個破地方來以身犯險
陳漁心里暗暗冷笑:"這死胖子多半是怕齊等閑不爽之前他背叛的事情,會懷疑他,所以主動打斷了謝天樵的手,算是納了投名狀!以謝家的實力,他要是不抱緊齊等閑的這條大腿,哪怕是在毒三角也混不下去了。"
毫無疑問,這一次謝天樵在光煬出事,無論如何,謝家都會把賬給算到屠夫的腦袋上來的。
畢竟,謝天樵也是覺得周光榮已經(jīng)跟屠夫徹底談好了,才考慮過來的。
哪里能想到,屠夫這貨一肚子陰謀詭計,居然轉(zhuǎn)頭又把他們給賣了
齊等閑撇了撇嘴,道:"這條手就送回帝都去吧,讓他們打錢!賬戶嘛,就用我的那個好了,反正是大頭鵝的銀行卡,他可不怕謝家找什么麻煩。"
齊等閑在國內(nèi)的一切資產(chǎn)都被凍結(jié)了,不過,他的資產(chǎn)早都轉(zhuǎn)移得差不多了,被凍結(jié)的也只不過一些零零散散的資金而已。
宴會場內(nèi),那些被恩特集團請來的當(dāng)?shù)仄髽I(yè)家,一個個面色發(fā)白,雙腿發(fā)軟。
齊等閑笑了笑,說道:"不要慌,你們都是有錢人,愿意拿錢出來買命的,可以保下一條狗命來。但要是當(dāng)吝嗇鬼么,那就直接槍斃啦!"
他轉(zhuǎn)頭對屠夫說道:"這些人怎么處理就看你的嘍,反正你現(xiàn)在才是光煬的老大,要怎么治理光煬,也是你的事情。"
屠夫認真點了點頭,他在幽都監(jiān)獄里待了這些年,被磨掉了一些棱角,卻也更加沉穩(wěn)踏實了。
他知道,想要完成自己那個偉大的夢想,不是單單靠著槍就能做到的,同樣需要穩(wěn)定,需要經(jīng)濟!
光煬,無疑是用來當(dāng)大本營的最好選擇,把這些吸人血的企業(yè)家全部干掉,把他們的財產(chǎn)全部充公,他便能積累起雄厚的底子來!
更何況,南洋陳氏也會幫忙,以他們的影響力,再配合上自己手里的軍權(quán),要建設(shè)起一個井井有序的光煬來,也并非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