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下飛機(jī)之后,齊等閑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里是一座莊園,裝修得跟他媽皇宮一樣。
看來,人家稱呼陳氏為南洋國的土皇帝,還真是一點(diǎn)也沒錯(cuò)。
"慶少!"
陳慶領(lǐng)著齊等閑往莊園內(nèi)走,路過的仆人們看到他之后,都立馬站住腳步,恭恭敬敬鞠躬問好。
陳慶笑著說道:"這位是我的好朋友,齊等閑先生,以后大家見了他,也要尊敬對待。"
"明白了,慶少!"仆人們慌忙答應(yīng)。
進(jìn)入莊園的屋子里之后,冷空調(diào)的氣息撲面而來,立刻就涼快了不少。
陳慶直接在沙發(fā)上坐下,對著一旁管家模樣的人道:"拿點(diǎn)酒水飲料來。"
管家立刻下去安排,沒多會兒,端了上好的美酒出來,還奉上了兩個(gè)大椰子。
椰子已經(jīng)開殼,里面放了冰塊,插上吸管來一口,簡直不要太美滋滋了。
齊等閑喝下一大口冰鎮(zhèn)的椰汁,覺得非常舒坦,整個(gè)人也精神了不少,問道:"人呢"
陳慶道:"我姐正在帶人趕過來了,不用著急。"
正如陳慶所說,陳漁在二十分鐘后趕到了地方,身旁跟著好幾個(gè)保鏢,保鏢手里還提著一個(gè)渾身傷痕的男人。
這個(gè)男人大概四十來歲,皮膚黝黑,一看就知道是曬多了太陽的南方人。
"啊哈,這還是我認(rèn)識的齊總嗎,怎么邋遢成這模樣了"陳漁看到齊等閑之后,不由笑了起來。
南洋的天氣太熱,陳漁理所當(dāng)然不會穿齊等閑最愛看的黑絲,一條超短褲搭配著短袖襯衣,兩條美腿卻是照樣吸人眼球。
齊等閑一擺手,說道:"廢話少說,這人什么來頭"
陳漁的保鏢把男人隨手扔到了地上,這男人嚇得渾身哆嗦,連聲說著齊等閑聽不懂的鳥語,貌似是在喊著饒命。
"這說的是玉石國的話吧"齊等閑皺了皺眉,問道。
"他叫左欽,的確是土生土長的玉石國人。不過,他會說華國官話的,這是在裝死呢!"陳漁冷笑著說道,輕輕伸手扶了扶寬大的無框眼鏡。
齊等閑問道:"他知道陸零零的下落"
陳漁就道:"你自己問他咯!"
齊等閑噢了一聲,然后把旁邊的一顆椰子抓了起來,五根手指用力一捏,就聽砰的一聲,只見椰子在他手中像氣球一樣炸開了,椰汁爆得滿地都是。
"我沒心情問話,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。"齊等閑看了一眼左欽,語氣冷淡地道著。
他壓根都懶得用上什么目擊或者武學(xué)高手的那種特殊氣質(zhì)壓迫,就這么輕描淡寫地說話。
但是,這威懾力卻也足夠了。
人的腦瓜子,可不見得就比椰子殼要硬。
陳漁笑嘻嘻地走過去,把被捏爆了的椰子接過來,正好還剩半個(gè),往里面扔了幾塊冰塊,插上吸管,就美滋滋喝了起來。
左欽這個(gè)時(shí)候不敢裝傻充愣了,哆哆嗦嗦地道:"我說,我什么都說,不要捏爆我的腦袋……"
齊等閑淡淡道:"不要說廢話,簡明扼要,我耐心有限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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