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不是說我走不出這棟別墅嗎也好,一會兒我就光明正大地走出去,看看你敢不敢攔我!"
齊等閑放下了手機,對著江山海輕松一笑。
江山海冷著臉沒說話,生怕自己說話又被他一個大嘴巴子呼到臉上來。
玉小龍的辦事效率不是蓋的,也才十來分鐘,就有一位身穿戎裝的高級校官帶著好幾個荷槍實彈的戰(zhàn)士來到了江家府邸。
客人們這個時候都走得差不多了,所以,他的到來,也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(guān)注。
江山??吹绞菓?zhàn)部的人出面,瞳孔都不由收縮了起來,沒想到齊等閑居然有這樣的背景,難怪敢這么硬氣!
"齊先生,我們奉命過來接你過去!"校官對著齊等閑抬手就敬禮道。
"辛苦了。"齊等閑笑了笑,"那咱們就走唄。"
戰(zhàn)士們一個個抱著步槍,槍口斜著對準地面,目光冷冽地掃視四周,誰要是膽敢妄動,可不要懷疑他們敢不敢開槍!
江傾月也是不由一驚,沒想到齊等閑的背景這么硬,一個電話就叫來了一個高級校官,而且還帶著荷槍實彈的戰(zhàn)士過來接他!
江山海就算是再牛逼,這個時候也不敢讓手下動手了,一旦動手,那性質(zhì)可就不同了……
齊等閑對著江傾月道:"走吧,還留在這里干什么"
江傾月回過神來,被他拉著手,迷迷糊糊地走了出去。
上了一輛吉普車之后,江傾月這才回過神來。
齊等閑在江家府邸里狠狠抽了江山海的老臉,然后還輕輕松松全身而退了,這件事,想想都讓她覺得不可思議。
"看來,你跟你父親之間的恩怨有些復(fù)雜啊,父女之間搞成這個模樣,也是少見了!"齊等閑主動打開話匣子,淡淡地說道。
江傾月抬起憂愁的雙眸來,微微搖頭,說道:"他功利心太重了,為了獲得支持,拋棄了我身體抱恙的母親,跟另外一個女人好了。"
"他自從當上了魔都龍門的副舵主之后,就性情大變,一心只為了追逐權(quán)力,根本不在乎別的東西。"
"哪怕是我,都可以成為他隨時用來犧牲的工具人。"
齊等閑道:"那他還真有點不像話了,無怪你會反抗。"
江傾月閉著眼睛,嘆了口氣,說道:"這次的生日宴會他想招葉繼雄為婿,本就是用我母親的性命威脅我。我母親正在日耳曼治病,每日的花銷都是巨額,而且,他還有人在那邊……"
齊等閑覺得江山海還真有些不是人噢!
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,他就這么拋棄了自己的結(jié)發(fā)妻子,轉(zhuǎn)投另外一個女人的懷抱,還把女兒當工具人,拿發(fā)妻來威脅女兒遵從他的命令。
不過,江山海的急功近利,倒讓齊等閑覺得有了很大的操作空間,一個計劃在他內(nèi)心當中油然而生。
江傾月打開了話匣子之后就變成了話癆,或許也是因為苦水太多,齊等閑都在想著怎么陰江山海了,她還在自顧自說著……
"我只能做點小生意,哪里夠錢支付我母親的巨額醫(yī)藥費而且,他娶的那個女人還時不時針對我一下,我的生意沒有倒閉都已經(jīng)算不錯了……"江傾月道著。
"這日子,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是個頭。"
"人生,哪里如外人看上去那般風光"
正說著話呢,吉普車忽然停了,齊等閑轉(zhuǎn)過頭就道:"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辦,你先在這里下車,自個兒回去,回頭咱們再聯(lián)系吧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