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電話,直接讓陳外使的三觀碎了一地。
怎么一夜之間,在雪國還炙手可熱的索斯科夫和契科夫父子兩人,就變成了過街老鼠斷脊之犬
"小陳啊,既然政治處的同僚已經(jīng)接手了這麻煩事,你就不要參與了,讓他們處置就是。"
"契科夫死也就死了,雪國官方說不定還會感謝我們幫他們處理了這事。"
陳外使默默掛斷了電話,看向齊等閑的眼神有些復(fù)雜了。
索斯科夫在雪國什么地位,他非常清楚,這突然之間就落馬變成了階下囚,兒子變成了通緝犯,未免也太過不可思議了……
齊等閑這家伙,莫非有能力左右雪國的政局不成
索斯科夫,已經(jīng)可以說是頂級大佬一般的存在了……
陳外使道:"齊準(zhǔn)將,既然你已經(jīng)槍斃了契科夫,那接下來的事情,也都全權(quán)由你們政治處來處理吧!"
齊等閑道:"理所當(dāng)然……這個契科夫在我們?nèi)A國殺了一個叫維金娜的女孩,我殺他,只不過是一命償一命罷了,不用擔(dān)心雪國方面追究。"
陳外使點了點頭,道:"齊準(zhǔn)將手眼通天,連索斯科夫這樣的人都能扳倒,我佩服了!"
說完這話之后,陳外使直接頭也不回地走了。
徐安看著眼前的這一幕,有些懵了,怎么回事……把契科夫一槍殺了,什么責(zé)任都不用擔(dān)
聽陳外使那話,好像是契科夫真的出了什么問題
"徐安,你想利用契科夫來陰我,我倒也沒什么太大的意見。"
"但這癟犢子,把我的朋友給殺了,而且還砍了人家的一根手指。"
"你說,我應(yīng)該怎么跟你算這筆賬"
齊等閑轉(zhuǎn)過頭來,滿臉殺氣地看著徐安這位東海省龍門分舵的舵主。
徐安嚇得一哆嗦。
齊等閑冷冷看著他,契科夫為了抓到伊列娜金娃,殃及無辜,把伊列娜金娃的朋友維金娜給殺了,這讓他很憤怒。
如果不是徐安這廝多事,把契科夫引入國內(nèi)來,又哪里會發(fā)生這樣的悲劇
他允許別人針對他,報復(fù)他,但絕不允許自己的朋友被牽連!
徐安說道:"我自斷一指,當(dāng)是賠罪!"
他也是個梟雄,當(dāng)機立斷,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平息齊等閑心中的怒火。
齊等閑卻是搖頭冷笑著,道:"已經(jīng)晚了,徐安,我要你死!"
徐安一怔,然后皺眉道:"你殺了我,龍門不會放過你的,你要知道,我畢竟是東海省的分舵舵主!"
齊等閑道:"別說你是一位舵主,哪怕你是總會的人,今天也必須要死!契科夫是通緝犯,而且還是個間諜,你伙同他做生意,我現(xiàn)在懷疑你有意出賣我們?nèi)A國的情報。"
徐安大怒道:"欲加之罪,何患無辭!我們只不過是正常生意往來,沒有別的聯(lián)系!"
齊等閑道:"這句話,你最好是下地獄去找閻王說去吧。"
說話間,他已經(jīng)朝徐安走了過來。
徐安看他真的要殺自己,不由嚇得連連哆嗦,道:"你你你,你不能殺我,你殺了我,就是與整個龍門為敵!"
齊等閑卻是嗤笑一聲,忽然亮出了李河圖給他的玉髓來,道:"你看看,這是什么"
徐安一看這玉髓,上面還刻著"魔都"兩字,不由狠狠一怔,道:"這是……這是魔都龍門的信物怎么會在你的手里!"
齊等閑道:"李河圖早就已經(jīng)找上了我,并且讓我擔(dān)任魔都分舵的舵主,我也答應(yīng)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