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得知齊等閑到了家里來,黃晴歌不由非常的高興,覺得是自己上次求他幫忙立了大功。
齊等閑其實并不想管這事,但血骷髏的人把他的別墅炸了,這讓他憋了一肚子火。
洪天都這個家伙,雖然已經(jīng)叛逃出國,但怎么說之前都是洪幫子弟,把他打死了,洪幫嘴上不會說什么,可心里絕對會有所不滿。
齊等閑不怕事也不想惹事,但對方既然已經(jīng)惹到他腦袋上了,那就怪不得他了。
"兄弟,東方櫻花那邊又來了好幾個杰澎國的妞兒,有一個,長得跟電視里的女明星一樣……哪天我?guī)闳ヒ娮R見識!"黃奇斌對齊等閑很是熱絡(luò),又想邀他一塊兒去洗澡。
"好啊,我正好也想指點(diǎn)指點(diǎn)新來的技師們的手法!"齊等閑一本正經(jīng)地說道。
黃奇斌對他豎起大拇指,道:"兄弟真是個有原則的人,每時每刻都只想著指點(diǎn)別人的手法。"
對于齊等閑的這副道貌岸然,黃奇斌早就習(xí)以為常了。
"哥,你又在搞什么事情一天腦子里不知道想的什么!"黃晴歌走過來,大聲怒斥。
"妹,我沒干啥啊,我就跟齊兄弟交流交流正規(guī)按摩手法而已!"黃奇斌一臉嚴(yán)肅地說道。
齊等閑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道:"是啊,我們就是正常交流,沒什么見不得光的。"
黃晴歌直接鄙視兩人,轉(zhuǎn)身走開了。
當(dāng)天晚上,齊等閑和鐘輝兩人都是在黃文朗的大臥室里休息的。
臥室很寬敞,加了兩張狹窄的行軍床,堪堪夠一個人躺在上面。
黃文朗白天要上班,處理公務(wù),很繁忙,所以洗過澡后,換了睡衣,躺在床上,沒聊兩句就打起了鼾聲。
鐘輝也躺在行軍床上,雙眼卻是睜著的,冷漠道:"要是遇到危險,你的死活,我可不會管!"
齊等閑淡淡道:"用不著你管,管好你自己就行。"
鐘輝道:"我不會救一個不知好歹的人,死了,反而是一種讓人高興的事情!"
齊等閑就笑道:"恰恰相反,你要是遇到危險了,我會出手救你。因為,我比較敬畏生命。"
齊等閑這話就讓人覺得扯淡了,要是教那些被他給打死了的家伙在地下聽到,恐怕恨不得爬出墳堆來找他,問問他是怎么敬畏生命的。
"年輕人,你說話很有意思,但這并不代表我會喜歡你!"鐘輝一如既往的冷淡。
他覺得齊等閑就是那種不要命的亡命徒,為了攀附權(quán)貴,什么蠢事都做得出來。
居然不自量力來保護(hù)黃文朗他覺得自己有那個實力么
這次要對付黃文朗的人,可都是來自于大名鼎鼎的血骷髏組織,而這個組織,正是由國土安全局之前的叛諜洪天都一手組建而成!
洪天都這個人,還在華國的時候就被譽(yù)為"國家羅漢",羅漢是僅次于佛、菩薩的尊者,能得此美譽(yù),可見厲害。
叛逃出國之后,此人修為又有精進(jìn),就連傅風(fēng)云都說他或許已超越人類體能的巔峰,更被包括華國在內(nèi)的諸國列為"s"級危險人物。
齊等閑懶洋洋躺在行軍床上,閉上了眼睛。
他最近的日子過得都很輕松,和玉小龍一起被子彈洞穿的傷勢,已經(jīng)差不多痊愈了,身體又恢復(fù)到了一個不錯的狀態(tài)。
保護(hù)黃文朗是傅風(fēng)云給他下達(dá)的任務(wù),若非對方是炸了他房子的血骷髏組織,他恐怕都不一定會樂意接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