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等閑卻是輕松捏住她的手腕。
向冬晴瞪了瞪眼。
能讓無數(shù)男人俯首稱臣的向總,可沒辦法讓齊等閑這家伙生出半點的敬畏之心來。
向冬晴把手放了下去,心里嘆了口氣,覺得福伯糊涂。
他既然能聽齊等閑的話把酒都給打包讓其帶走,那顯然是把齊等閑當(dāng)了一家人,福伯,怎么能把這種貨色當(dāng)一家人呢,這是引狼入室!
一瓶酒很快就喝完了,向冬晴讓服務(wù)員再去拿了一瓶。
兩人一邊泡溫泉一邊商討著未來的事情,不知不覺間,兩人已經(jīng)成為了同一戰(zhàn)線的親密戰(zhàn)友。
"別喝,酒里有毒。"齊等閑在嘗了一口酒之后,忽然伸手?jǐn)r住向冬晴,沉聲說道。
向冬晴臉色頓時就是一變,道:"你怎么樣要不要去醫(yī)院洗胃"
齊等閑搖頭道:"沒關(guān)系,我身體機(jī)能強(qiáng)大,這點毒要不了我的命。"
說完這話之后,向冬晴就聽到他的腹中傳來一聲蟾蜍鳴叫的聲音,脹起氣來。
緊接著,齊等閑一張嘴,噗的一大口酒液直接吐到了外邊去。
"是誰在酒里下的毒"向冬晴眉宇發(fā)冷,想要去追查此事。
"不必去追究,肯定查不到的,現(xiàn)在想要我們死的人這么多,你能查出來就有鬼了!"齊等閑卻是搖了搖頭,很淡定。
如果是普通人喝上這樣一口毒酒,多半沒過多久就要殞命了。
但他喝下去之后,把酒吐了出來,便像沒事人一樣。
向冬晴看著齊等閑,半信半疑,驚訝道:"你真的沒事"
齊等閑道:"我們這類習(xí)武中人,內(nèi)臟練得強(qiáng)如烘爐,劇毒入腹便能第一時間察覺,哪怕是吸收了一點,也能迅速排擠出來,造不成什么傷害。"
向冬晴不由暗暗咋舌,連毒都毒不死的嗎這么牛逼!
"走吧,時間不早了,我送你回家,免得你遭遇什么意外。"齊等閑說道。
向冬晴點了點頭,也知道這是個非常時期,小心為妙。
阿??吹烬R等閑親自把向冬晴送回家,不由滿臉的笑容,道:"齊總今晚也在這里歇息嗎我去給齊總準(zhǔn)備床鋪。"
齊等閑搖了搖頭,道:"不不不,我就是送向總回來而已。我要在這兒住著,向總估計一晚上睡不好,會擔(dān)心自己的酒窖!"
阿福聽得不由直樂,悄悄道:"下次你再來找小姐喝酒,讓她開心點,我還可以幫你打包點。"
齊等閑眼睛亮了,道:"那就一為定!"
阿福欣慰地笑著,向冬晴的朋友真的太少了,他不管向冬晴和齊等閑最后到底怎樣,只要兩人能有不錯的關(guān)系,他就挺開心。
"齊總要不今年到我們這里來過年"阿福問道。
"呃……估計不行,下次吧!"齊等閑說道。
阿福聽后也只能嘆氣,沒多久就要過年了,他想家里多個人,這最少,能讓向冬晴開心開心。
每逢過年,總是向冬晴情緒最低落,最難受的時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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