齊等閑從房間里出到客廳來,就看到李云婉在給陳漁處理傷口。
陳漁的臉破了不少皮,眼鏡都碎了,今天屬實是她有生以來最為倒霉的一天。
"陳小姐,已經(jīng)查明情況了,南洋政府出的錢,一個叫血骷髏的組織動的手。"齊等閑對著陳漁說道。
"我也已經(jīng)知道了,剛剛正想告訴你,沒想到你也有消息。"陳漁笑了笑,說道。
李云婉道:"你別笑,一笑我就不好處理了!"
"噢噢!"陳漁被她說得很不好意思,急忙板著臉,讓她將自己臉上的創(chuàng)口處理干凈。
齊等閑若有所思地道:"看來你們陳家跟南洋政府的關(guān)系已經(jīng)緊張到一定程度了啊,不然的話,他們也不會動用這種極端的手段了。"
陳漁道:"沒有關(guān)系,我這次不死,回到南洋之后,自然會找他們的麻煩。"
陳家的怒火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,他們與南洋國的每一次交鋒,都是為了利益。
這一次,陳漁不死,回到南洋,那南洋國政府自然會付出相當(dāng)?shù)拇鷥r了。
陳家,就好像南洋國的異姓王,擁兵自重,且財力恐怖,南洋國政府則是皇帝天子,迫切想要鏟除異姓王,掌握大權(quán)。
可異姓王的根基可謂根深蒂固,一個沒什么權(quán)力和錢財?shù)奶熳?也就只能玩點陰間手段,著實沒有正面叫板的能力了。
"明天戰(zhàn)部的飛機會到中海來接你,把你送回南洋去。"齊等閑說道。
"可靠嗎不可靠的話,我還是坐客機比較好。"陳漁道。
任何國家,任何勢力,都不敢輕易對客機出手,否則的話,迎來的將會是全世界的通緝!
齊等閑道:"很可靠,也很安全,你不用擔(dān)心,這點我是可以給你保證的。"
陳漁說道:"既然齊先生這么說,我當(dāng)然相信!"
李云婉把最后一點藥涂上,然后笑道:"好了!"
陳漁忍不住問道:"你笑什么"
李云婉毫不避諱地說道:"我在幸災(zāi)樂禍??!"
陳漁驚訝地看著她,嘴角動了動:"……"
李云婉就道:"你今天出現(xiàn)在公司里,把我們所有人都驚艷到了,第一次見你這么狼狽的樣子,總是會讓人覺得很好笑嘛!"
陳漁哭笑不得,無奈地?fù)u了搖頭,道:"幸災(zāi)樂禍可不是一個優(yōu)良品德,不值得夸贊。"
李云婉埋頭把藥都給收好了,嘴角依舊是難掩笑意,倒不是真的很快樂,就是單純覺得有意思。
很難想到,像陳漁這樣優(yōu)雅自信的女人,也會有如此狼狽不堪的一面。
李云婉甚至想挖掘挖掘,看看她有沒有什么怪癖,那一定也非常有意思!
齊等閑讓酒店的服務(wù)員送了一點吃的和紅酒過來,他先檢查了一下有沒有毒,然后才讓兩人跟著一塊兒吃這頓宵夜。
"本還想在中海多停留幾天,看看有沒有什么值得投資的產(chǎn)業(yè)來著,沒想到,明天就得回去了。"陳漁拿著刀叉,叉著一塊嫩牛肉,無趣地說道。
"總有機會的,得事態(tài)平息了之后,你再回來看看都可以。"齊等閑說道。
他也是真的怕了,要是一不小心讓陳漁嗝屁在這里了,他背不動這個鍋,鬼知道會引來什么樣的滔天大禍呢!
李云婉說道:"可以考慮做做藥業(yè),我們東海省的醫(yī)院供藥,幾乎都是外地公司,這對本省來說是一種空缺。我看,上面也想讓本地企業(yè)來做,畢竟,肥水不能老是往外流?。?
陳漁說道:"好主意,那我給你兩億米金,你來幫我搞這件事好了!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