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齊sir這是來威脅我的"李云婉的臉上不由流露出楚楚可憐的表情來,一副很害怕的模樣。
"我說了假話,會不會被齊sir給抓到監(jiān)獄里去關(guān)起來啊"
"我這是初犯,齊sir就給我一個機會吧。"
齊等閑當(dāng)然不可能聽不出來"齊sir"這個稱呼是李云婉對他的一種調(diào)侃和藐視,在李云婉這些富家子弟的眼中,他不過就是一個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的小獄警而已,沒什么出色的地方。
恰巧這個時候喬秋夢正過來,李云婉立刻說道:"你別嚇我,我以后幫你說話就是了……"
喬秋夢的臉色頓時就是一黑,怒道:"齊等閑,你這個廢物,自己沒本事救我,還要冒搶張少的功勞!"
"云婉昨天見證了一切,說了實話,你居然還敢來威脅她"
"你信不信我把你趕出門去,一輩子別想再踏進來。"
齊等閑無奈道:"我可沒有威脅她,就是正常聊天而已。"
李云婉臉上急忙展現(xiàn)出驚惶的神色,對著喬秋夢道:"對對對,他沒有威脅我,就是在正常聊天罷了,夢夢你不要誤會。"
喬秋夢看到李云婉滿臉的慌張,臉黑得更厲害了,怒道:"齊等閑,要是再讓我發(fā)現(xiàn)你敢威脅我的朋友,我一定不會放過你!"
"云婉,我們走,不要搭理這個廢物。"
"你也不用怕他,他也就是個獄警而已,能把你怎么樣!"
說完這話之后,喬秋夢不容分說,直接拉著李云婉的手就走開了。
李云婉臨走之前,轉(zhuǎn)過頭來,對著齊等閑微微一笑,臉上露出得意的神情來。
齊等閑盡管心態(tài)夠好,但是,這一刻,也不由有些火冒三丈了起來。
"果然,張無忌他老媽說得不錯,越是漂亮的女人,就越會騙人。"齊等閑輕輕聳了聳肩,然后就聽到有客人到了喬家的別墅里來。
來人跟喬國濤長得有三分相似,滿臉的怒容。
"喬國濤,你不好好管教你的女兒,整天讓她出去惹事,知道這會給我們集團帶來多大的麻煩嗎!"這個男人怒聲呵斥道。
"大哥……有話好好說,別一上來就火氣沖天的,你不說,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!"喬國濤無奈地聳了聳肩,說道。
喬國棟滿臉的陰鷙,冷冷道:"你女兒昨天去跟黑龍商會的于總談生意,結(jié)果喝醉酒撒酒瘋,一瓶子把于總的腦袋敲開了花!"
"現(xiàn)在,于總正將此事大肆宣揚,并且,和黑龍商會有良好合作關(guān)系的中海銀行,也因為此事而否決了我們的貸款!"
"那兩千萬欠款拿不回來就算了,還搞出這么大的事,現(xiàn)在讓公司怎么運作"
"她何德何能,可以繼續(xù)擔(dān)任我們喬氏集團的總裁!"
喬秋夢聽到大伯喬國棟的這番話,俏臉立刻變的慘白了起來,果然,昨天自己迷糊間一瓶子敲破了于開河的腦袋,還是留下了巨大的隱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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