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走后,秦君澤來到夏如初的面前,"公證處的人來你這里做什么,你要做什么公證嗎"
"沒什么。"夏如初昂起頭來,望著身前英姿俊逸的男人。
臉上露出笑容時(shí),她的心里卻是悲涼的。
死后,她想為秦君澤留下些什么。
可想來想去,什么也留不住,只有那些身外之物。
"媽媽說中午想約我一起在外面吃個(gè)飯,就只有她和爸兩人赴約。你中午有空嗎,我們一起"她問。
秦君澤推著她的輪椅往外走,"剛剛媽給我打電話了,她找你確實(shí)有點(diǎn)事情。"
夏如初:"什么事你知道嗎"
秦君澤推著她邊走邊說,"好像是跟陶陶有關(guān)。"
夏如初疑惑道,"陶陶怎么了"
秦君澤:"我也不知道,到了再說吧。"
兩人到了地下車庫(kù),秦君澤欲將她從輪椅上抱起來,她拒絕了,"君澤,我自己上車吧,你不用抱我,我不想當(dāng)個(gè)廢人。"
這腿傷一天一天好起來了。
其實(shí)也能勉強(qiáng)地走一走,只是走不遠(yuǎn)。
她很逞強(qiáng),在君澤幾欲彎腰抱起她時(shí),她都推開了他。
站起來,扶著車門上了車,"你看,這不是好好的。"
坐上車,他輕輕戳了戳她的腦袋,"你啊,在我面前還這么逞強(qiáng)。"
她小聲嘀咕,"你又不可能一直陪在我身邊,我總要獨(dú)立一些嘛!"
秦君澤拉住她的小手,"在我面前你可以任性一些,不用那么獨(dú)立。"
"知道啦!"她靠在了他的肩頭。
如果這一切的溫柔與呵護(hù),都是出于愛意,那該多好呀。
靠在他的肩頭,她告誡自己:夏如初,做人不可以那么貪心的,這僅有的責(zé)任感已經(jīng)很幸福,很幸福了。
別的,不該奢望!
也不許奢望。
不管是愛也好,還是只有責(zé)任也好,至少這一刻能靠在秦君澤的肩頭,能感受到他的溫暖。
不是已經(jīng)很好了嗎
宋薇和秦森早早就到了包廂。
等秦君澤和夏如初到包廂的時(shí)候,宋薇立刻起身去迎,"如初啊,昨天家里人多,很多事情不方便問你。所以今天單獨(dú)找你聊聊。沒耽誤你的時(shí)間吧。"
"媽,您說這話就見外了。"夏如初立即從輪椅上站起來,"在你面前我隨時(shí)有時(shí)間。以后有事隨時(shí)叫我。"
她邁出小心翼翼的步子,到了宋薇的面前。
宋薇也扶著她坐了下來。
秦君澤也坐到了夏如初的旁邊,望向父母二人,"爸,媽,你們今天找我們具體是有什么事陶陶的事情如初能幫上什么忙嗎"
"唉!"宋薇長(zhǎng)長(zhǎng)地嘆了一口氣,"你妹妹陶陶不是談戀愛了嗎。你說巧不巧,她男朋友正好如初認(rèn)識(shí)。"
夏如初開始好奇起來,"誰啊,能配得上我們機(jī)靈可愛的陶陶"
秦森心事重重的,"是你們夏家的人。如初,爸媽今天找你來,就是想了解一下陶陶男朋友的為人如何。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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